許藝很主動,湊過去在他臉上吧唧一下,親了一口。
親完了之后轉(zhuǎn)身去拿桌上的零食,被男人抓著手,一把扯過來。
“宋晏明,這是在辦公室?!?
“是啊?!?
他輕輕吻了一下,許藝與他隔開了一段距離,“我最喜歡吃……”
下一秒,再次被他扯得更緊了一些,與他的距離只在咫尺。
男人的吻落下來,從溫柔,到越來越猛烈。
好一會兒,秦泰看到磨砂玻璃中人影出來了,才敢去敲門。
許藝已經(jīng)坐在了宋晏明的皮質(zhì)沙發(fā)上,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零食。
“宋總,這個文件需要你簽一下?!?
“好,放在那。”
“最好是現(xiàn)在簽?!?
宋晏明很給面子,拿出了筆,在紙張上寫自己的簽名。
外頭是辦公區(qū)域,多了許多新員工,大部分已經(jīng)走了,留下三三兩兩的在加班。
許藝來這,不僅僅只是過來玩玩,“你還記得嗎?”
“什么?”
男人簽好了字,秦泰拿著文件出去,沒有多待的意思。
許藝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名單來,“貼在這。”
宋晏明這些日子以來,每天都忙著拼命賺錢,早就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。
他不是個愛記仇的人,亦或是覺得時候未到。
他接過來,輕笑了一聲,“怎么,你都給我記著的?!?
“當(dāng)然了,誰讓我男人受了委屈,我當(dāng)然好狠狠的記在心里,怎么能讓他們好過?”
許藝說著,拉著男人得胳膊,“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,一個都不要放過。”
“那最關(guān)鍵的人,要不要放過?”
許藝:……
他總是這樣,幾句話不離韓飛。
“你看著辦?!?
宋氏被人算計破產(chǎn)以來,雖然度過了最難的時候,但該找的人總是要找的,不能讓那些人覺得自己做的事無人知曉,僥幸蒙混過關(guān)。
——
為了防止意外發(fā)生,許藝甚至還特意打聽了宋雨茜以前那個領(lǐng)導(dǎo),林國富現(xiàn)在的情況。
這個老男人因?yàn)樨澪酃畋辉酒鹪V了,現(xiàn)在正在打官司,判決還沒下來,但基本上是糊了,沒有哪個公司肯要。
林國富活動的范圍基本上是在郊區(qū),許藝也就不用擔(dān)心了,這種螞蚱,自身難保,大概率是跳不起來的。
宋晏明最近忙著研發(fā)一款娛樂休閑的游戲,給年輕人打發(fā)時間用,是繼上次那款爆火的軟件后研發(fā)出的第一個軟件,比較受大眾矚目,他不得不警惕。
許藝?yán)p著他回家吃飯,但到家后宋晏明也只是把自己關(guān)在書房里,沒有時間陪她。
許藝決定跟他一起卷,一邊擼貓一邊將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畫圖,花了整整兩個小時,站在書房門口看,他連位置都沒有挪動一下,保持著兩個小時以前的姿勢。
卷不動,根本卷不動,她一個女配去跟男主卷,無論是腦力還是體力,根本都卷不動。
許藝產(chǎn)生幾分挫敗感,決定破罐子破摔了,抱著宋團(tuán)團(tuán)去了床上睡覺。
她陪孩子的時間不多,但親生的就是親生的,平常不在一起玩,見到了還是親。
小小的一只女兒放在自己的身上,像是蟲子似的在她身上蠕動,躺在她身上,聞著她身上醉人的奶香味兒,許藝睡得很早。
蔣青上去抱人的時候,許藝睡在粉色的床單上,團(tuán)團(tuán)也睡著了,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