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藝的話嗆得周銘琛的火只能卡在喉嚨管里。
“許小姐……
“周總,你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按理說我是該尊重你,可你不該這么污蔑我老公,他是個(gè)好人?!?
宋晏明一不發(fā),安靜的享受著被許藝保護(hù)的感覺。
聽她跟周銘琛針鋒相對,一口一個(gè),“我老公……”
他的心里猶如冰川被暖陽化開了那般。
反之,周銘琛心中很不是滋味,簡直山崩地裂。
歐文眼瞅著周銘琛快被氣死了,于是小聲道,“周總……”
“你們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闖進(jìn)來,萬一我們在做什么事怎么辦,你們侵犯了我們的隱私??!”
許藝大概是太著急了,說話也不管不顧了。
周銘琛氣得手都在發(fā)抖了,“許小姐,銘蘭出事,我并非刻意冒犯,而是……”
“我理解周總的心情,可是周銘蘭到處得罪人,她得罪的遠(yuǎn)不止我一個(gè),她心氣兒高看誰都不順眼,周總該把不喜歡她的人,被她得罪過的人拉一個(gè)單子挨個(gè)排查。”
這話太氣人了,歐文都快忍不住了。
周銘琛氣得喉嚨都在冒煙了,卻攔住了正欲動手的歐文。
許藝嚇了一跳,緊緊地抱著宋晏明……
“周總……”
周銘琛盡量讓自己的怒火消散一些,讓自己恢復(fù)一些理智。
他問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宋晏明,一字一句,“這件事,宋總怎么想?”
宋晏明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,“我聽我老婆的。”
遂又直視著周銘琛,“我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?!?
沒有任何證據(jù)能證明周銘蘭被害的事是宋晏明一手造成,而宋晏明也著實(shí)沒有離開過酒店。
周銘琛心里打鼓一樣,宋晏明卻心曠神怡。
若是周銘琛知道,是自己搬起石頭頭砸了自己的腳,導(dǎo)致自己的妹妹只能躺在醫(yī)院里,怕是會瘋。
就算真相暴露出來,肖元中大概也不會在這個(gè)關(guān)頭將韓飛交給周銘琛處置……
“抱歉,許小姐,打擾了?!?
氣沖沖來,灰溜溜的走,周銘琛緊緊地閉上了眼睛。
一直到人離開后,許藝順著宋晏明的目光看去,見他依舊若有所思,盯著那道門。
許藝突然心里一陣悸動,緊張的不像話,“宋晏明?!?
“嗯?”
“你真的,為了我……”
他為了能讓她安心比賽,對周銘蘭動了手嗎?
“你記不記得,周銘琛救你的那一次,酒店上方的磚頭……”
“記得啊,當(dāng)時(shí)真的好驚險(xiǎn),還好周先生。”
“如果我告訴你,動手腳的人是周銘蘭呢?”
“什么?”
許藝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么。
她以為周銘蘭就是囂張了點(diǎn),跋扈了點(diǎn),沒想到這種事情她都能做得出來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,周銘琛心里再清楚不過。”
此刻說這件事,也是為了讓她把對周銘琛的好感徹底扼殺。
剛才周銘琛看她的眼神,讓他很嫉妒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那次是周銘蘭想要害我,而周銘琛故意出現(xiàn)救我?想要讓我欠他恩情,他們兄妹倆在我這唱雙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