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嘗試過了聯(lián)系她,失敗了?!?
臨冬遂想起了自已之前找喬娜了解到的情況。
她都能想到這里來,霍云華一定是有所防備的。
“師傅,別的事情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,你好好休息?!?
“或許,或許你父母都沒有死,有一天終會一家團聚,你不要太難過了!”
臨冬說這話到時侯,語氣有點過于激動了。
許藝一臉平靜的看著她,“沒有機會了師傅。”
“銘馨,你信我的話?!?
“我爸爸已經(jīng)死了?!?
臨冬搖頭:“二十多年前,所有人都以為你們死了……”
“二十多年前,或許是有人讓了假,但是前兩天,我哥哥找到了父親的尸l,讓了鑒定,這次沒有任何旁人插手,都是我哥的人親自去辦的,不會有問題?!?
說到這,許藝有些難受,“已經(jīng)安葬了?!?
臨冬眼淚已經(jīng)忍不住了,她試圖說點什么,到底是沒有說,“銘馨,我想休息了,你要振作起來,節(jié)哀啊?!?
“師傅,那我先走了?!?
許藝沒有再過多煽情,跟臨冬打了招呼就走了。
車里,周銘琛問了許藝和臨冬的對話,許藝如實說了。
周銘琛發(fā)出了一聲冷笑,“虛情假意。”
許藝不語,事情沒有確定下來之前,她不想去揣測臨冬了。
“你不要被她的話騙了?!?
“我有我的判斷?!?
過去周銘琛覺得許藝乖巧可愛,沒什么心眼,相處下來,才覺得自已看錯了她。
她和宋晏明不一樣,宋晏明是什么都不說,而她,只把無關緊要的一面說給外人聽,關鍵的,她會守口如瓶,不多說一個字。
也因此,她的心中很有數(shù),幾乎沒有什么可以逃得過她的眼睛。
周銘琛看著許藝,許藝也看著他,“哥哥,為什么這樣看我?”
“你還是想通過臨冬,救出她?”
“她?”
周銘琛收回了目光,許藝微微蹙眉,“不是她,是我們的媽媽,父親已經(jīng)去世了,當年的事,很多,她一定有她的不容易。”
周銘琛冷冷的看著前方,“我就怕,我們費盡心機將人救出來,發(fā)現(xiàn)是她和霍云華里應外合?!?
許藝震驚了,“這種想法到底是誰提出來的?她那么愛爸爸……”
“宋晏明說的?!?
許藝無語了,本來兩天沒有見到她,心里想得要命的。
現(xiàn)在,她想把宋晏明拖出來打一頓。
“他說的話你也信?”
“是你說的,讓我多聽聽他的看法,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旁觀者清。”
許藝臉色變得很難看,“可我也沒讓你什么都聽啊,你要有自已的判斷?!?
“銘馨,我怕?!?
“怕什么?”
周銘琛靠著座椅,閉上了眼睛,“我怕宋晏明猜的是對的。”
“絕對不可能!”
許藝看了周銘琛一眼,“如果連我們都懷疑她,那她該怎么面對接下來的生活,她這些年受到的苦難又算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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