謠你都睡人家床上了你跟我說是謠?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?”丁又雙喊道。
盛飛白立刻道:“小點聲!鬧大了影響兒子上大學(xué),他就不認(rèn)你這個媽了!”
“你!”胡攪蠻纏丁又雙都被整不會了。
好像哪里不對,但是他說得又是事實,兒子女兒平時就不代價她這個親媽,更喜歡父親。
現(xiàn)在兒子上高中,學(xué)校在考察每個人,各項都優(yōu)秀才能分到大學(xué)名額。
走關(guān)系?
有關(guān)系的人太多了,她家還不太硬,不能十拿九穩(wěn)。
這時候如果盛飛白的事情鬧出來,不但他丟人,全家跟著丟人,兒子在同學(xué)面前就抬不起頭來了,大學(xué)的事自然也沒他什么事了。
丁又雙的氣焰瞬間滅了一大半。
盛飛白心里有底了,又指著自己道:“你看看你把我的臉撓的!你讓我以后怎么出去見人?
“我愛你,你對我怎么樣都行,但是你這么做,你讓別人怎么看你?他們都會說你是個潑婦!”
丁又雙......好像挨罵了?但是又挺開心是怎么回事?
方盈站在院墻外面,豎著耳朵聽著,都要給盛飛白鼓掌了!
這是個高手?。?
忽悠丁又雙這個傻子是足夠了,再胖都能給她忽悠瘸了。
丁又雙果然不那么生氣了,有些心虛道:“我也不想撓你,誰讓你撒謊的,你之前到底干什么去了?現(xiàn)在又是怎么回事?!”
“你先說說,你是怎么找到這來的?我聽聽你被誰騙了?!笔w白道。
“我....”她一頓,進門之前方盈再三交代了,千萬不能把她供出來,不然她因為“看熱鬧”耽誤了半天的活,她廠長該罵她了。
盛飛白要是知道了,去她工廠舉報她,沒準(zhǔn)她要被開除。
她大方承認(rèn)自己是要“看熱鬧”,丁又雙心底那點懷疑反而沒了。
人嘛,就這樣。
如果是她碰見這種事,她也能半天不上班追著看!
傻丫頭有個工作不容易。
丁又雙道:“你管我怎么知道的?我就是知道了!趕緊說!你跟她到底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盛飛白眼睛一瞇,猶豫了一下道:“我跟她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只是今天去醫(yī)院處理傷口的時候,又遇見了,她幫我處理的?!?
“放屁!去招待所處理的嗎?處理了幾個小時?”丁又雙的怒氣又上來了。
“你又聽誰瞎說的?是我錢包在醫(yī)院的時候丟了,被她撿到了,給我送到招待所,送完她立刻就走了,不信我們?nèi)フ写胰藢|(zhì)!你到底是聽誰胡說的?”盛飛白一邊盯著她的表情一邊道。
“我....”丁又雙忍了幾秒,又忍住了,不過也開始懷疑方盈了,難道是這樣?畢竟她老公都敢找人對質(zhì)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怎么又來她家了?”丁又雙問道。
“錢包雖然找到了,但是里面的錢沒了,肯定是被小偷拿走了,光扔了錢包,我沒錢住招待所了,她好心介紹親戚家給我住一宿,這不是她家?!笔w白道。
漏洞一大堆,但是丁又雙心不細(xì),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她皺眉道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把錢偷了?又找你裝好人?”
“人家一個護士長,有正經(jīng)工作,怎么可能做那種事?”盛飛白道。
因為這句話,丁又雙又跟她鬧起來。
方盈聽了幾句,差點要氣死,真是個豬隊友,一點重點抓不到。
那她就給她畫出來好了。
“走?!彼觳匠隽撕瑤еT左馮右,上車走人。
“這就走了?”到了車上馮左才敢出聲問。
“好戲還沒開場,就結(jié)束了?”馮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