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公社之前因?yàn)閾屗?,搶救?jì)糧,搶化肥,搶什么什么,都打死過人,好幾個人。
再早之前,就是誰把x子引到誰的村子去。
吐口痰算什么?他以前也朝他吐過。
鞏益只看著方盈:“我們富強(qiáng)公社的人也勤勞肯干,你們五五分?我跟你三七分!你七我三!”
方盈頓時看向錢留。
錢留也看向她,眼底都是緊張。
狗日的鞏益!一句話就讓他們丟了兩成利潤!有他這句話在,他想留住方盈,不得不讓利了!
鞏益確實(shí)是故意的,搶不來方盈,也惡心東興公社的人一把!
方盈道:“一切,等結(jié)果出來之后再說吧。如果真從你們公社搜出了東西,你怎么說?”
鞏益頓了一下道:“如果真搜出來,那就是有人手腳不干凈,我會好好懲罰他的!”
基本沒有報警一說,現(xiàn)在像偷東西這種“小事”,別說上升到公社了,生產(chǎn)隊的大隊長、小隊長,自己就能處理了。
“呸!”錢來又吐他一口:“怎么懲罰?”
“按規(guī)矩罰唄。”鞏益道:“你們東興的人如果偷東西被抓,怎么懲罰?我們就怎么懲罰!”
偷的少,打兩巴掌就完事了。
偷的多被抓到了,還了東西,打狠點(diǎn),也就完事了。
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,下手肯定有分寸。
錢來看向方盈,他覺得這答案她肯定不滿意。
方盈道:“如果你們公社的人偷了我價值15萬的東西,我也不用你打人,把富強(qiáng)飯店關(guān)門,讓給我就行?!?
鞏益愣了一下,沒想到她會這么說。
不過那個飯店被她擠兌的,收入都不能覆蓋幾個員工的工資了,他們早就在商量是換人干,跟方盈求和,還是直接關(guān)門了。
鞏益咬牙,做出心疼的表情:“如果真是我們公社的人偷了你的飼料,富強(qiáng)飯店可以關(guān)門,但是不能白給你,蓋那房子,我們也花了不少錢,你得把房錢給我們?!?
方盈問道錢來:“叔,大車店那片地到底是哪個公社的?歸誰管?”
錢來實(shí)話實(shí)說道:“那塊是交界處,屬于三不管,都是荒地,土質(zhì)也不好,不能開荒,以前后面有片樹林,里面出過幾次事兒,上面追責(zé).....我們就都說是對方的,你問這個干啥?”
“當(dāng)然是明確上面房子的所有權(quán),你就聽我的,以后那片地就都是我們東興公社的了?!狈接馈?
不能種地算什么?以后那片地也不是用來種地的!
寸土寸金知道嗎?還不趕緊占了!
錢來看向錢留,錢留頓了兩秒就答應(yīng)到:“行,那片以后就是我們東興公社的了!”
他看向鞏益道:“明天咱倆就去找上面說清楚,以后界碑就在樹林東邊了!”
那片樹林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本來界碑在西邊,樹林歸富強(qiáng)管。
里面出了次命案之后,富強(qiáng)的人連夜把界碑放到了樹林東邊,樹林就歸東興管了。
東興的人生氣也沒辦法,上面來人查看,只以眼見為準(zhǔn)!
等第二次出事,東興的人學(xué)鬼了,先挪了界碑。
等下下次出事......
現(xiàn)在好了,這片“厄運(yùn)”樹林屬于誰,終于確定了。
鞏益只道東興的人為了留住方盈,啥都豁得出去了,立刻道:“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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