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找了個鄰居,把林信叫出來的。
林信看到她就到:“大家都不是外人,你又過了明路了,快進屋坐,我爸媽都很好奇你呢,正念叨你呢?!?
方盈道:“第一次大晚上拜訪不禮貌,明天早上我準備好禮物再來!明天周末,我叔嬸兒都在家吧?”
“在?!绷中诺溃骸澳悄闶怯惺裁词聝海俊?
“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大事兒,但是對別人來說,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,我一時也想不到別人,只能來求信哥了?!狈接溃骸坝羞@么個人,她爸媽被下放...生病....”
她說了一下張梅梅的事情。
沒提什么秦永,什么房子,就是有個病人需要回京治病,結(jié)果被人卡住了,想讓林信想辦法通融一下。
只要不是死刑犯,都有看病活命的權(quán)利。
一個被下放的大學老師能犯什么事兒?嚴重的早關了斃了,不嚴重的才會下去種地。
被卡脖子肯定是得罪人了。
再說方盈只是想讓這人回來治病,又沒說給他平反。
“我當是什么大事兒,行,我知道了,我這就打電話過去問問,爭取最快的時間把人弄回京治病?!绷中诺?。
“那麻煩信哥了,我明天上午再來!”方盈說完干脆地離開了。
林信一個人進屋,他媽好奇地問道:“誰找你?什么女人?”
剛才報信的人直說一個女的找他,把他媽好奇死了。
“林鳴他媳婦?!绷中诺?。
林信他媽......“不是,她總找你干什么?”
“誰讓林鳴不在家?!绷中诺?。
林母點頭,這么說也對,大家都是兄弟,幫襯一下應該的。
“她有什么事兒?”她問道。
“有這么個人....”他一邊說一邊打電話開始安排。
林母聽完點點頭:“鳴哥兒的媳婦倒是個熱心腸,就是,別管太多閑事才好。”
林信放心電話微笑,他可不信方盈是多管閑事的人,她剛才肯定有話沒說完。
不過沒關系,他剛才電話咨詢了,那個張老師確實沒什么問題,下去之后還開始義務當起了中學老師,教得還挺好,現(xiàn)在也確實重病了。
......
方盈又沒回家,繼續(xù)忙碌著。
她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,把車窗都遮擋掩飾,進了空間。
然后開始仔細看剛才收進來的所有資料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!
秦永在革委會工作,手里真有點東西。
被他捏著的人,各個都來頭不小,非常有用。
這么一看,他那些干爹,也未必都是靠巴結(jié)來的,沒準他捏著干爹的命脈。
現(xiàn)在換她捏!
第一件事,就是除掉秦永。
她又換了身衣服.....出了空間,直奔一個選好的目標家。
這人住的是自己的私房,一個小洋樓。
不是所有人家的大房子都被抄了收了,總有些因為各種理由留下來的。
方盈拿起一塊石頭,砸了他家一塊玻璃。
很快,臥室燈就亮起來,屋里有人喊道:“誰??!”
沒人回答。
屋里的人罵罵咧咧一陣也沒出來查看。
方盈沒辦法,又砸了兩塊。
而且露出了身形,一個比較瘦弱的小子。
樓上人看見了,怒氣狂飆:“誰啊!膽子不小,敢砸我家玻璃!”
方盈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文件袋。
男人眉頭一跳,猶豫了半天,不讓家人陪著,自己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