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伯剛把碗筷洗好,便接到好兄弟的電話。
他擦干手上的水漬,接起電話:“說?!?
“四哥,跟你說個笑話。”對方笑的花枝亂顫,快要喘不上氣來:“有人說你結婚了!哈哈哈!這怎么可能!如果你結婚了,我立馬倒立吃粑粑!”
“算我一個!”
“加一!”
電話那邊一陣鴨子笑。
很聒噪。
霍伯的俊臉浮現幾根黑線:“是的,我結婚了。”
瞬間,嘰嘰喳喳的一群人安靜下來。
他們還是不敢置信。
“等下,我好像出現幻聽了?!?
“不是兄弟我不看好你,就你這冰山性格,真的會有女人受得了嗎?她......”
“她很好。”霍伯打斷對面的喋喋不休,他微微偏頭,聽到浴室那邊傳來的動靜,眼眸不自覺變得溫柔。
沒結婚前,所謂的家對于他而,跟有血緣關系的人住在一個地方。
更多時候,他還是習慣一個人住酒店。
而現在,因為江離,讓他重新定義‘家’是什么。
霍伯輕笑道:“有機會介紹給你們認識。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就今晚吧!兄弟們都在夜色呢!”
“不了,我們要早睡?!?
“這還九點不到呢!”
“等你們結婚了,自然就懂。”霍伯不想再浪費時間多,因為他聽到江離從浴室出來的腳步聲。
剛沐浴完的江離扎著一個可愛的丸子頭,瓷白的面頰酡紅,杏眸里泛著水光,乖巧的像個瓷娃娃。
一身墨綠色珊瑚絨的長袖長褲睡衣,腳踩粉色軟綿拖鞋。
她原本打算洗澡后,就直接回房間。
但想想,不跟霍伯打一聲招呼,似乎不太好。
可現在霍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,倒是讓她一下子拘謹起來,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,是覺得她新買的這套睡衣不好看?
但買女款送男款耶!
要不要趁霍伯還沒發(fā)現前,把男款睡衣藏起來?
江離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角:“怎,怎么了嗎?”
霍伯忽然上前,用拇指輕輕擦拭江離的額角,那兒還有沒清洗干凈的洗面奶泡沫,并給她看沾染在拇指上的泡沫。
“這個?!?
江離羞窘,她太困了!
她轉身要走,又停下來,嫩蔥白的食指指著身上的睡衣:“你覺得好看嗎?”
畢竟霍伯可是行走的衣架子,衣品好的沒話說,每日走進公司,就跟國際超模走秀似的。
就算她給霍伯買過幾次衣服,霍伯也沒說不好,但她心里還是沒底。
聞,霍伯微怔。
他注視著她,狹長的眼眸中似乎有光在跳動:“都好看?!?
江離靦腆的對他笑了笑,又指了指放在沙發(fā)上的那套新男款睡衣,便趿拉著拖鞋,進浴室去。
......
胃痛把傅臨洲給折磨的失了眠。
在醫(yī)院被江離無視,加上一個多月沒聯系,傅臨洲越發(fā)的暴躁,俊臉烏云密布,眸光猩紅,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的聯絡人。
他給江離的備注是:麻煩。
管家兢兢戰(zhàn)戰(zhàn)的送來十幾瓶不同廠家的胃藥。
下一秒,全被傅臨洲掃落在地上,他泄憤似的用力按下江離的電話,咬牙切齒:“江離,你真是好樣的!等你過來再好好教訓你!”
嘟嘟嘟......
聲音傳來的一瞬間,傅臨洲高高在上的問道:“江離,你還沒鬧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