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他們還沒來?”
穿著素色風衣,藍色小西裝,腳踩細高跟的蘇瓊,女王氣場十足的樣子進門后,掃視了下包廂。
“估計還得再等會兒?!?
崔向東站起來:“你先坐下喝一杯,抽根煙放松下?”
“不了,這邊的血腥氣太重。”
蘇瓊看了眼有動靜的洗手間內,又看了眼門口的尸體,轉身:“我去樓梯口那邊,和聽聽說會兒話?!?
崔向東點頭。
十幾分鐘又過去了。
就連崔向東都開始佩服,某些人確實有大將風度,臨危而不亂!
也有可能那些人,意識到不妙后,正在手忙腳亂的銷毀證據啊,安排人連夜跑路之類的。
畢竟誰也沒想到——
堪稱問題關鍵所在的薛猛,能這么容易的,落進了不明來歷的人手中。
洗手間的門,開了。
崔向東和豬豬往里看去,就看到薛猛好像死狗那樣,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那兒。
心口劇烈起伏著。
銬子也被打開了,他也自由了。
只要他愿意,隨時可以走人!
搖曳把一盤磁帶,丟給崔向東后,又遞給他兩張紙。
這是薛猛的供詞——
搖曳不是專業(yè)的刑訊錦衣,但她在這方面的造詣,不次于任何一個專業(yè)人員。
崔向東低頭,看向了那些供詞。
越看越是心驚。
忍不住地贊嘆:“薛猛先生以及某些人,還真是太太地牛逼了。這是把天府乃至整個蜀中,都當作他家里的了嗎?想搶誰的女人就搶,想霸占誰的企業(yè)就霸占!呵呵,連毒都敢碰?!?
他仔細看提到的那些人名,漸漸地皺起了眉頭。
那些被牽扯在內的人名中,并沒有他最想看到的名字。
比如薛純欲啊。
比如上官某女啊之類的。
甚至連薛國興的名字,都沒有。
不是薛猛嘴硬,而是他知道的就這么多了!
就憑搖曳的手段,薛猛不可能留下什么秘密的。
“嗯?這個現(xiàn)年45歲的辛素琴,好像沒有被錦衣調查到。但她的名字,卻出現(xiàn)了薛猛的口供中。而且還是個在天府世界,占股15%的股東?!?
崔向東注意到這個名字后,馬上拿起電話。
撥號:“老張,我是老曹。辛素琴,辛辣的辛,素色的素,琴弦的琴,現(xiàn)年45歲。嗯,是個女的。具體她住在哪兒,又是做什么的,我暫時不知道。但她是天府世界的股東,而且占股足足15%。”
“我知道了,老曹?!?
電話那邊的老張,猛地想到了什么:“辛素琴,是天府文工團的副團長,很漂亮的一個娘們。她和薛某人的妻子上官秀鳳,曾經是同事。不過關系一般。她每年也會去天府世界幾次,我以為是正常消費,就忽略了這個出身普通的女人?!?
辛素琴,是上官秀鳳曾經的同事?
呵呵。
我就說嘛,天府世界可謂是日進斗金,上官家的女兒怎么可能,不暗中插一腳?
崔向東呵呵輕笑,結束了通話。
他不用再和老張說什么,后者就會用最快的速度,對辛素琴展開最詳細的調查!
咔,咔咔。
急促的腳步聲,從門外傳來。
蘇瓊帶人走了進來。
對崔向東說:“你等的人,到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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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是針對上官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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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啦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