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說姜淮怎么會突然提出把路雪溪送走的事。
心下稍暖,姜栩栩低頭抿了口熱茶,聲音有些輕,“他沒告訴我?!?
褚北鶴定定看了她一會兒,忽然問,
“那他有沒有告訴你,那些拍到姜淮和路雪溪的照片和監(jiān)控視頻是我找人拿到的?”
姜栩栩聞抬頭,有些愣地搖搖頭。
昨晚她倒是好奇問過姜淮跟老太太私下說了什么,姜淮沒有瞞她,姜栩栩知道照片和視頻的事,但卻不知道這里頭還有褚北鶴的手筆。
“謝謝?”
褚北鶴看著她,只淡聲道,“不用謝。”
其實以姜淮的本事,拿幾個視頻這種事本來也不需要他。
不過姜淮堅持要讓他參與進來。
美其名曰,這是他身為男朋友的本分。
而褚北鶴對他的“使喚”竟也沒有覺得不適。
奇怪的不止是這些,還有那金光小紙人。
從不鳴山回來后,這金光小紙人就異?;顫姡菜跁?,小紙人必定上躥下跳地蹦跶。
今天也是,他的郵件發(fā)到一半,它就突然跳上他的鍵盤,抱著他的袖扣往窗戶邊拽。
褚北鶴很難形容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。
兩人靜靜喝完了一杯茶,姜栩栩又提出要把存在他這里的符紙帶回去。
褚北鶴隨手指了指桌面放著的那個木盒。
姜栩栩走過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比起第一次過來,褚北鶴的桌面真是添了不少東西。
而且有好幾樣還是她的東西。
除了桌子上,架子上還擺著幾塊她放在書房里“泡”靈氣的玉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