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可惜林逸晨沒死的晉王,只能神色復(fù)雜的,看著面前的林德高:“牝雞司晨,這是我大奉的恥辱。我等大好男兒,豈能跪在一個女人的腳下?。俊?
“尤其這個女人的背后,竟然還是一個閹人,這就更不可能了?!?
“本王就死,那也不就服從一個女人!”
“高相立刻表示不同意,但是他話聲剛樓下,就被林逸晨拍碎了腦袋,死的不能再死了?!绷值赂吡⒖炭嘈χ卮鹆藭x王:“繼而高相的一眾余黨雖然同樣出面反對,但卻都被林逸晨派人拉到菜市口,強行的凌遲處死,抄家滅族了?!?
“不是流放嶺南,就是流放瓊州,反正沒一個好下場。”
“李相呢?”
晉王聞更是怒了:“閹狗林逸晨如此可惡,簡直是掘大奉根基的行為,李相作為堂堂百官之首,就不反對?”
“別說我們這些藩王和鎮(zhèn)臣不愿意了,就是敵國聽到了這個消息,估計都會笑我大奉無人,覺得我大奉都是女人。”
“我堂堂大奉男兒,絕不能跪在女人腳下!”
“李相沒有反對也沒有承認(rèn),而是直接辭官,告老還鄉(xiāng)了。”
林德高苦笑著說道:“他應(yīng)該知道長安現(xiàn)在閹黨勢大,他反對也沒有用,所以就明哲保身了?!?
“李相還真是個聰明人。”
晉王對此無話可說,畢竟讓李相血濺當(dāng)場的來一波死諫。但這話外人說的容易,可當(dāng)事人,做起來那可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