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電話,呼叫陳老:“爺爺,我是臺臺。這么早給您打電話,沒影響您的休息吧?嗯,是這樣的。昨晚我一宿沒睡,都在’琢磨‘崔向東,為什么忽然離開青山的原因。并在剛才時,豁然開朗?!?
確實(shí)。
她昨晚一宿都沒睡,就是在專心致志的“坐”磨崔向東。
并在崔向東的建議下,看到了能把方臨瑜取而代之的絕佳機(jī)會!
“臺臺,你說。”
陳老的聲音里,依舊鼓蕩著“運(yùn)籌帷幄之中,決勝千里之外”的睿智。
“我從秦襲人下班回家后,就下意識身心輕松的表現(xiàn),可以看得出。崔向東絕不像我們所認(rèn)為的那樣窮途末路?!?
樓宜臺說:“宋家那位姑奶奶,今天要來青山刨他的根了。秦襲人今天卻會正常的上班,根本不回去。這證明了什么?只能證明云湖嬌子,有那位姑奶奶,都惹不起的人!”
“什么?”
陳老吃了一驚:“臺臺,你可能對宋家那位姑奶奶,沒有任何的認(rèn)知。就算天東于立心、秦家和蕭家的老伙計親自出面,也別想阻止她要做的事。這樣說吧,放眼天下能讓她不敢惹的人,絕不會超過五個。但這五個人的身份,是何等的尊貴?他們,決不可能插手本次的派系之戰(zhàn)。那就更別說,會幫崔向東看家了?!?
太陽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爬高。
樓宜臺“引經(jīng)據(jù)典”,堪稱360度無死角的來分析,崔向東絕對會有王炸甩出來,打臉很多人。
她說的口水都快干了,終于讓陳老動心了。
“我們陳家在魔都,暗中送樓小樓把柄,讓別人誤以為我們陳家,必須得集中精力先應(yīng)付樓小樓!甚至我們都可以,把康家或者孫家、周家的把柄,都適當(dāng)?shù)乃徒o樓小樓。”
樓宜臺緩緩地說:“總之,我陳家撤出本次的聯(lián)盟,幫樓小樓刷分!來換取我把方臨瑜取而代之,換取四叔早日掙脫泥潭?!?
陳老沒說話。
“另外,我會勸說金陵樓家停止配合米家,進(jìn)攻蕭天祿的行動。不但要停止,還要幫蕭天祿把苑東平那條瘋狗,抬上一層樓。”
樓宜臺遠(yuǎn)眺著山下,那輛徐徐駛來的車子,說:“我們用那條瘋狗,來撕咬米家。等米家疲于應(yīng)付時,我們陳家和金陵樓家趁機(jī)在米家的身上,撕下一塊大肥肉?!?
陳老更加的動心。
“爺爺,您再相信我最后一次?!?
樓宜臺低聲說:“如果我分析失誤,我會用生命來爭取盟友,對我陳家的原諒。”
“臺臺,好好的活著。”
陳老緩緩地說完,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呼。
總算說通這個老東西了。
比“坐”磨大狗賊,還要累!
看著聽聽從車子里跳下來,樓宜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。
抬頭看向了青山市區(qū)方向,自語道:“那位號稱女魔頭的姑奶奶,估計已經(jīng)抵達(dá)青山了吧?”
她又看向了嬌子集團(tuán)的方向,喃喃地說:“大狗賊請來坐鎮(zhèn)公司的那位大神,會是誰呢?喊爸爸,都他媽的不告訴我?!?
云湖嬌子集團(tuán)。
就像往常那樣,五點(diǎn)就起來的沈老爹,穿著板正的安保制服,叼著帶把的香煙,懷里揣著半瓶二鍋頭,倒背著雙手圍著小柔湖散步。
這小日子,簡直是太美!
“子曰,子曰?!?
一個人喊著跑了過來:“你的電話?!?
沈老爹回頭看去,是云湖嬌子的大老總老樓。
“樓總,早?!?
沈老爹點(diǎn)頭哈腰,給老樓問早后,才問:“是誰給我來的電話?”
老樓說:“你的老大,聽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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