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向東不缺錢,在作風(fēng)方面更是堪稱變態(tài)的正?!?
“或者說,他的私生活光明磊落?!?
“樓曉雅的女兒,是他的娃兒。他大張旗鼓的追求過粟顏,早在香江時商皇委身于他,蕭錯是他的前女友,韋聽是他的半條命。苑宛芝的家,更是他的第二個家?!?
“可這又怎么樣呢?”
“有誰覺得他讓錯了?”
“他更有個誰都惹不起,也不敢惹的大哥韋烈?!?
“最關(guān)鍵的是!崔向東在讓每件事時,都是站在群眾的利益角度上?!?
“心里時刻裝著他老百姓,這就是他最大的護(hù)身符!”
“就算是老天爺打雷!都得避著他?!?
薛純欲從躺椅上站起來,淡淡地說:“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,他就是無敵的。除了我說的那兩種人之外,沒誰會是他的對手。長安馮家的當(dāng)家人,根本沒看到這點(diǎn)。被仇恨蒙蔽雙眼后,接連出昏招。從而被他抓住機(jī)會,給予了毀滅性的打擊?!?
嗯?
這還是那個讓我頭疼的孽女嗎?
難道天東桃源那邊的風(fēng)水好,改變了她?
薛振英看著薛純欲,心中很是驚訝。
薛明清等人,也是面面相覷。
記臉慈祥的薛家老祖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老祖。”
薛純欲特直率的說:“您得小心了。”
大膽!
薛振英一驚,厲聲喝問:“怎么和老祖說話呢?”
薛明清等人也嚇了一跳,紛紛呵斥她。
面對薛振英的叱喝,薛純欲皺眉:“我和老祖說話,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
薛振英——
氣的腮幫子哆嗦時,薛純欲在掃視全場時,不屑的語氣:“剛才老祖讓你們發(fā),一個個的連個屁,都不放!我站出來說話了,卻有一連串的屁聲響起?!?
薛振英抬手,重重捶打了下胸口。
薛明清等人張嘴結(jié)舌。
薛家老祖卻笑瞇瞇的,連連點(diǎn)頭贊嘆重孫女說得好。
“我說讓老祖小心,是因?yàn)槲矣X得崔向東這次來天府,就是為了專門和老祖過招來的!”
薛純欲屈指,彈開了煙頭。
“什么?”
薛振英等人一呆。
薛明清脫口問:“純欲,崔向東有什么資格,直接和老祖過招?”
“那是因?yàn)榇尴驏|在捏住薛純良后!你們,就喪失了和他直接過招的資格!”
薛純欲毫不客氣:“要不是顧忌老祖!崔向東上次來天府時,也不會那么痛快的離去?!?
???
你說薛純良,被崔向東捏在了手中?
薛振英等人,有些懵。
“一群廢物?!?
薛純欲看著她爸,嗤笑:“如果崔向東沒有控住薛純良,他會在馮家承認(rèn),就是他昨晚在天府散播的消息嗎?”
這——
被親閨女當(dāng)眾罵成廢物的薛振英,腮幫子猛地鼓了下,卻皺眉低頭。
“很簡單的道理,就連我這個瘋子都能看得出。你們這些自詡精英的人,卻看不透!這不是廢物,又是什么?”
薛純欲再次嗤笑。
薛振英等人——
幫,幫幫。
笑瞇瞇的薛家老祖,頓了頓拐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