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從薛家出來,謝斌就要和我單獨談事情?
呵呵。
這應(yīng)該也是薛家老祖,某個計劃中的一環(huán)吧?
看來薛家老祖現(xiàn)在也是“芳心大亂”,忘記通知謝斌他們,我已經(jīng)和她翻臉了的事。
接到劉善廣的電話后,崔向東暗中嗤笑。
嘴上說:“善廣通志,你告訴謝組長,就說我當(dāng)前有要事纏身,無法過去。有什么事,等我們午后一點半,在專案調(diào)查組的駐地見面再說?!?
“好的?!?
對于崔向東的安排,劉善廣只會無條件的去執(zhí)行。
這是個真正聰明的人——
“現(xiàn)在幾點了?”
崔向東放下電話后,隨口問聽聽。
聽聽抬手看了眼小手表:“還有半小時,十二點。”
“走,找個僻靜的地方。比如公園里的小樹林,好好睡一覺?!?
崔向東打了個哈欠:“困啊。”
“活該?!?
聽聽看了眼車窗外,說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昨晚在我睡著后,又和誰他老婆鬼混了。”
“胡說八道,我那是鬼混嗎?我那是在談工作?!?
崔向東瞪眼:“今早我不是和你說了嗎?玄霞探聽到的消息,對我們來說可謂是相當(dāng)重要。”
“喲喲,喲,還玄霞?!?
聽聽陰陽怪氣:“下次再鬼混時,是不是就該喊霞霞了?”
該死的小狗腿,懶得理她!
某公園的樹林內(nèi)。
崔向東雙手抱著后腦勺,躺在野營專用的毛毯上。
聽聽也是雙手抱著后腦勺,卻把他的肚子當(dāng)枕頭,架著一只白生生的小腳丫,不住哆嗦著,嘴里咬著一根草梗。
崔向東想睡覺——
聽聽卻忽然問:“我怎么覺得,你和霞霞在一起,很輕松愜意呢?反倒是對你癡情一片的無毛,你總是放不開。難道,你真是曹賊轉(zhuǎn)世?”
“你懂個屁。”
崔向東習(xí)慣性的罵了句,夢囈般的說:“愛情這玩意雖說很美好,其實更沉重。正是因為玄機太癡情,偏偏我對她沒什么感覺。才不忍、也舍不得傷害她。如此一來,我就會莫名背上了思想包袱。你背著思想包袱和一個人相處時,會輕松愜意?”
“哦,我明白了?!?
聽聽恍然:“你對霞霞通樣沒什么感情,她對你也通樣無愛。她只是單純享受,去崇拜一個強者的感覺。強者越是把她當(dāng)奴,她反而越來勁,越是渴望下一次。如此一來,你們都沒什么心理包袱,才能輕松相處?!?
崔向東喃喃地說:“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“通樣,如果兩個人都愛著對方,相處時通樣輕松愜意?!?
聽聽沒理睬他的威脅,繼續(xù)說:“就像你和我?!?
呵呵。
崔向東嗤笑:“誰會愛一個151cm的小矮子?”
“是152!”
“151吧?”
“我再說最后一次,是152!”
聽聽怒目:“敢再說個151,我馬上給秦襲人打電話!告訴她,今天凌晨,我親眼看到霞霞的懷里,嗚?!?
打開崔向東堵住嘴巴的手,聽聽順勢吭哧一口。
嘟嘟。
就在倆人打鬧時,崔向東的電話爆響。
苑宛芝來電:“向東,是我。你現(xiàn)在說話,方便嗎?”
“哎?!?
崔向東嘆了口氣,不答反問:“她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是啊?!?
苑宛芝說:“你都把她休掉了。她怕的要命,能不給我打電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