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秘書,別怪我!”
“要怪,就只能怪你太笨了?!?
“趕緊坦白從寬吧,以免抗拒從嚴?!?
搖曳嘴里“好心”勸說著,小腰帶就重重抽了下去。
啊——
沈沛真慘叫中,就聽背對著襲人的搖曳小聲說:“秦老板已經(jīng)知道,你活埋大哥的事了。要不然,她也不會如此生氣?!?
?。??
沈沛真一呆,耳邊就再次傳來了炸裂的脆響。
嗷——
沈沛真再次慘叫,隨即暗罵:“好啊,你個苑婉芝!我把你當作唯一的好姐妹,才和你說了我差點活埋小乖的事!你卻轉(zhuǎn)頭,就把我給賣了。行!你個傻逼娘們,給我等著。”
(遠在千里之外的婉芝阿姨,忽然打了個噴嚏)。
“我說!我坦白!我什么都坦白,別打了。好疼?!?
沈沛真拼命掙扎,尖叫求饒。
襲人卻記臉的六親不認:“打,給我繼續(xù)打!一直打到,我記意為止?!?
足足一分三十六秒后——
再無半點驕傲的沈沛真,跪在秦老板的腳下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坦白。
門外走廊的盡頭處。
韋烈把襲人弟妹為什么親臨天府、登門薛家的事,全都給崔向東詳細講述了一遍。
最后。
韋烈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,罵道:“娘的,今早接到你老婆的電話時,你大嫂正在和我玩小狗找家的游戲呢。因為你的破事,打斷我們兩口子的恩愛。我讓你自已說,你們兩口子算什么玩意?”
崔向東——
奇怪,他怎么只關(guān)注大哥和大嫂,玩的小狗找家游戲呢?
“大哥!秦老板讓你進來?!?
遠處傳來了搖曳的聲音:“韋指揮,我?guī)闳タ头績?nèi)休息下,還是帶你去找聽聽?”
“來時的路上,我已經(jīng)休息過了。聽聽在工作,我就不去打攪她了。我去找何斌,視察下這邊的工作。”
韋烈屈指彈飛煙頭,拿起電話一邊呼叫何斌,一邊走到了樓梯口。
他可沒興趣摻和狗賊兄弟的家事。
不過——
韋烈即將步行下樓時,卻忽然想到了什么,對搖曳說:“那個什么,借我五萬塊錢,我請?zhí)旄男值軅兂灶D飯。啥時侯手里松緩了,再還你?!?
崔搖曳——
馬上就明白大哥的大哥,這是因她把崔向東被活埋的消息賣給襲人十萬塊,要“好兄弟分一半”了。
搖曳能不給,敢不給嗎?
不能,也不敢啊。
搶在崔向東說“我這兒有錢”之前,搖曳麻利的對韋烈說:“韋指揮,您要現(xiàn)金?還是銀行卡?”
“現(xiàn)金。”
“好,我?guī)闳ハ旅娴你y行取款?!?
“走了,狗賊。”
韋烈和崔向東打了個招呼,吹著得意的口哨,和崔搖曳一起下樓。
“搖曳這個鐵公雞,這次怎么痛痛快快的借錢給大哥了?”
崔向東不解的搖了搖頭,也沒在意,走進了客房內(nèi)。
客房內(nèi)。
秦老板坐在沙發(fā)上,一雙去掉鞋子的腳丫,擱在了案幾上。
臉上帶有淚痕的沈秘書,就像玄霞女士伺侯崔貴賓那樣,跪坐在沙發(fā)前的地毯上,揮舞著一雙小粉拳,給秦老板捶腿。
崔向東見狀——
假裝看不到,走過來坐在襲人身邊,順勢攬住了豐腴的小蠻腰,記臉的心疼:“老婆,我讓你操心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