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的另外幾個核心,也都分別喜提五年、七年的鐵窗生涯。
除此之外。
還有一些級別為科、犯錯不達標的基層,被開除出了單位。
當薛純良的尸l被拉回來后,薛家老祖堅持親自看了眼,她很注重的大孫子。
薛明清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老祖的背影佝僂了太多!
薛家老祖看過薛純良的尸身后,下達了一個命令:“把他火化,骨灰不要入祖墳?!?
不要薛純良的骨灰入祖墳,去哪兒?
殘陽如血的傍晚——
幾只烏鴉嘎嘎的叫著,從五福鐵礦上方飛過。
薛家老祖顫巍巍的,來到了已經被打開的三號廢井前,緩緩地跪地。
薛明清等十多個陪著她一起來的核心,全都默默的跪下。
井口擺上了祭品,點上了燒紙。
薛家老祖嘴里念念有詞,親自把薛純良的骨灰,撒進了三號井里。
時隔四年!
薛家終于來給冤死在井下的八個民工,前來賠禮道歉。
起風了。
風吹起薛家老祖的白發(fā),吹起了焚燒過的紙灰。
紙灰就像有生命那樣,久久在井口上方盤旋,不肯離去。
次日的凌晨三點。
崔向東帶著長安籍的干部,以及袁倍勇等遇難者的家人,來到了五福鐵礦的三號井。
記眼淚水的袁倍勇等人,哆哆嗦嗦的下井,把遇難者的遺骸收了起來。
根據(jù)他們身上還沒爛掉的衣服,能分辨出他們的身份。
“哥,嫂!回家咯哦!回家咯哦?。 ?
袁倍勇嘶啞的吼聲,久久地在崔向東的耳邊回蕩。
讓他在總統(tǒng)套的主臥內午休時,都無法入眠。
唯有把在次臥內酣睡的白玉小狗腿喊過來,抱在懷里后,那種嘶啞的幻聽才消失。
他漸漸地睡去。
“哎,其實大狗賊讓的已經很不錯了?!?
“不但幫那些民工討回了公道,幫他們的家屬,爭取到了最豐厚的賠償。還在看出袁倍勇的健康亮起紅燈后,特意給尹鴻山打電話,讓他安排人給袁倍勇看病?!?
“足夠對得起肩負的職責,對得起自已的良心,對得起大寫的人字了。”
“他的心里為什么,還不安呢?”
“難道就因為這些天來,大家吃住在黃樓,他沒機會給姑奶奶洗腳了?”
“騷動啊,年輕人!”
聽聽胡思亂想著,也慢慢睡了過去。
嘟嘟。
聽聽剛睡著,就被電話鈴聲驚醒。
崔向東條件反射般的,還沒睜開眼就抬手,從柜子上拿起了電話。
接通后放在了耳邊,說:“我是崔向東,請問哪位?”
今天在黃樓值班的上官玄霞,聽出他在睡覺后,小心翼翼的說:“崔局,來自對外司的商紅河主任、意呆利特使以及馬特烏斯等人,來到了紅樓求見您。”
嗯?
崔向東皺眉,喝問上官玄霞:“怎么,你忘記我在早上時,和你說過什么了嗎?”
不等上官玄霞說什么,崔向東就結束了通話。
上官玄霞——
暗罵句臟話(罵商紅河等人),放下電話后,抬頭看著商紅河等人。
冷冷地問:“各位,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崔局是鐵打的!他在連續(xù)超負荷工作那么多天后,就不用好好休息一個周末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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