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們再快,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,閑庭信步般的走進小院。我就不信,在我沒出來之前,你們敢擅闖?!?
今早特意盛裝裝扮過的樓宜臺,回頭看著幾輛疾馳而來的車子,微微冷笑,抬手推開了虛掩著的院門。
踏踏。
隨著她邁動一雙長腿,小高跟在地上發(fā)出了清脆的踏踏聲,柳腰擺動,屁股輕搖,來到了客廳門前。
吱呀。
她推開門的那一刻,滿臉?gòu)趁牡男θ荨?
客廳內(nèi)沒人。
案幾上擺著七八個大盤子。
旁邊還有個紅木盒子。
樓宜臺愣了下,快步走到案幾上,拿起了盤子下壓著的那張紙。
片刻后。
她的眉梢猛地抖動了下,看向了盒子。
“原來是這樣。一頓殘羹剩飯,就讓我們這些人徹夜難眠。呵呵,不愧是能掐著長孫夫人的脖子,想怎么樣,就怎么樣的狗賊。”
樓宜臺微微哂笑,拿起了筷子。
盡管她從來不吃殘羹剩飯,尤其是這個季節(jié)的隔夜飯。
但鑒于昨晚雨下了一夜,氣溫比較低,倒不怕變質(zhì)。
況且崔向東的留上說的很清楚——
樓宜臺也確實餓了,那就湊合著吃頓早餐好了。
動物寶?
豬豬吃了一口,就干嘔了半天?
切,矯情!
樓宜臺化身雙槍陸文龍,專挑動物寶吃。
吃的滿嘴流油。
“呃,味道真不錯?!?
打了個飽嗝,樓宜臺拿起電話,呼叫崔向東。
嘟嘟的忙音,提示樓宜臺,崔向東已經(jīng)關(guān)機了。
她也沒覺得有什么意外,呼叫始終在等消息的陳老:“爺爺,崔向東昨晚就走了。他從康家拿來的那個盒子里,裝的是美味佳肴。還留下了信,請第一個進來的人吃大餐?!?
電話那邊的陳老——
陪著他沉默了片刻,樓宜臺繼續(xù)說:“從機場那邊,可查到他們乘坐的是哪次航班,又是去了哪兒?,F(xiàn)在他的電話,是關(guān)機的。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上了飛機。但我覺得,今天他都不可能開機了。”
“哎,你先回來吧。”
陳老在那邊嘆了口氣,說:“康家,已經(jīng)對我們發(fā)起了反沖鋒。”
啥叫反沖鋒?
就是康家已經(jīng)“拜訪”某些和陳家、周家等家族都有關(guān)的“群眾”,來搜集對他們不利的證據(jù)。
被放出牢籠的康家——
在這個被細雨滋潤過的清晨,就對陳家等家族,亮出了森白、滴著血的獠牙!
這些事——
轉(zhuǎn)機兩次又驅(qū)車數(shù)百公里,才在深夜抵達東北邊境市的崔向東,當然不知道。
就算知道了,也不會理睬。
理睬啥?
崔向東現(xiàn)在特想罵娘的,好不好?
話說他和豬豬下了飛機,和韋烈派來的人成功接頭,拿到一輛車的車鑰匙時;那個負責送車的三科人員,竟然和他索要三科的工作證!
還說什么,隨著崔科長離開魔都,他的錦衣三科魔都地區(qū)副科長的身份,就自動失效。
從此之后,崔向東可以是崔主任,可以是崔縣長啥的,但就是不能是三科的副科長!
好吧。
說的再直白點就是,狗賊的大哥韋烈,之所以給他副科長的身份,就是利用他去康家做事情;做完事后(提上了褲子),就干脆的一腳把他踹開。
換誰被“兔死狗烹”了,誰不憤怒?
要不是越來越乖的豬豬,看他氣得臉色發(fā)白,趕緊承諾明天就陪他吃動物寶大餐,崔向東真會返回青山,去給大嫂洗澡的。
“我算是看透了老韋,那真實的丑陋嘴臉。連兄弟都利用,而且毫無心理負擔。什么鳥人?真不知道,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,才認識了這樣的兄弟。哎,還是豬豬好啊?!?
車子緩緩?fù)T谏钜瓜碌模吘呈械哪硹l路邊時,崔向東嘴里嗶嗶著,左手從小豬腿上縮回來,開門下車。
“大哥?!?
早就等候多時的搖曳,滿臉的激動,伸出了右手。
崔向東卻沒理睬她的手——
搖曳愣住!
崔向東張開了雙臂,輕聲說:“小妹,來,大哥抱抱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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