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默!”
槐楠終于忍不住了,她冷著臉站起來,指著我喝罵道:“你最好別太過分了!”
“我過分?”
我被槐楠的指責(zé),給氣笑了。
冷著臉看向他,譏諷說道:“好啊,你們可以不洗,那就別怪我無情了?!?
說著,我立刻拿起手機,準(zhǔn)備撥打電話。
“好好好,哥哥,我洗,我洗還不行嗎?”
康晨被我的話,給嚇怕了。
他連忙把東西一件件的撿起來,拉著槐楠就去了附近的干洗店。
臨走的時候,我看到康晨惡狠狠的甩了我一眼。
我也只是冷笑著搖了搖頭,好奇槐楠到底需要多久,才能發(fā)現(xiàn)她身邊的這個小情人,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樣子的?
他早就已經(jīng)習(xí)慣,自己是萬眾矚目的對象了。
但在我的面前,不是被羞辱,就是被針對。
繼續(xù)這樣下去的話,他真的能受得了嗎?
我回到了出租屋,躺下休息。
槐楠一整晚都沒再聯(lián)系過我。
無所謂,我并不擔(dān)心他們會不履行承諾。
畢竟槐楠擔(dān)心我真的報警,和歸還東西相比,他更加害怕的,是自己未來的路被毀掉。
果然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接到了槐楠打來的電話。
我回到了我們曾經(jīng)的家,她將洗干凈的東西,原封不動的放在了桌子上。
我如獲至寶,捧著妹妹的遺物,流下了眼淚。
槐楠神色復(fù)雜的看向我,沉聲反問道:“白默,在你眼里,終歸還是你妹妹更重要一點,對嗎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