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女司機左臉爆出的耳光聲,白色禮帽立即打著旋兒的,飛出了十多米落在了地上。
這一刻的崔向東——
絕對是聽聽豬或者豬豬聽一起附身,無論是腦袋后仰的躲避動作,還是抬手狠抽女司機左臉的速度、力度和角度,連大哥韋烈見了后,也得豎起大拇指大喊一聲:“好。”
咔,咔咔。
沒了白禮帽的女司機,腳下踉蹌著后退,瞪大眼看著崔向東。
這個聽口音,就知道是外地人的外敵佬,竟然敢打我!
馬雪蓮滿臉的不可思議:“你他媽的,敢打我?”
砰!
崔向東用沖上來一腳,重重踹在她小腹上的動作,回答了馬雪蓮的這問題。
“我呸,傻逼?!?
崔向東又沖馬雪蓮吐了口口水后,才在聽聽豬震撼的眸光中,大搖大擺的走過了馬路。
這一刻的崔向東——
覺得就算是沒有豬豬聽追隨,他在天府城過馬路時,都不用看紅綠燈!
連女人都敢打、都敢罵、都敢吐口水的王霸之氣,可謂是無保留的測露。
用三片小天使,都擋不住的那種!
啥蒼蠅老鼠蚊子的,看到他后都得慌忙退避三舍。
那就更別說無數(shù)個路人,都在用“崇拜”的某個看著他了。
“不用顧忌自己的偉岸形象,隨時都能打人的感覺,真不錯?!?
崔向東帶著聽聽豬,走上天府世界的臺階時,忍不住回頭看了眼。
雙手抱著肚子,倚在車上的馬雪蓮,也在看著他。
目光怨毒!
確定崔向東走進了天府世界后,馬雪蓮獰笑了下。
也沒管她招牌式的白禮帽,開門上車拿起了電話。
撥號:“薛老二,我被外地佬打了!就在天府世界的門口,你帶幾個人過來!快?!?
薛老二是誰?
姓薛名純良。
按照祖譜的輩份來算,他得喊薛純欲一個堂妹。
當然。
就算再給薛純良三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在看到薛純欲后,喊堂妹。
只會腰板很低,滿臉殷勤的笑。
畢竟他這個老二排行,連蜀中薛家外圍“純”字輩的兄弟們,都不敢混為一談。
不過——
薛純良能成為這邊派出所三把手、在天府世界內(nèi)足足占了0.001%的干股,則都是多虧了薛純欲。
“什么?有外地人敢打你?格老子的,他不想活了是吧?你等著,我馬上就過去。”
聽自己老婆被打后,薛純良大吃一驚。
憤怒的咆哮聲——
崔向東可聽不到!
“亂花漸欲迷人眼,偏偏腰纏十萬貫。不羨鴛鴦不羨仙,只求醉死在此間?!?
崔向東的眼珠子放亮,小刷子般掃視著被領(lǐng)班,帶進包廂的十多個妹子,詩興大發(fā)。
問聽聽豬:“你們說,哥哥做的這首詩好不好?”
聽聽撇嘴,豬豬不屑。
“這人是不是有病啊?身邊帶著兩個我們天府世界求,都求不來的頂級絕色小美女,卻來我們這兒尋樂子?!?
帶隊的領(lǐng)班大姐,被崔向東身邊的聽聽豬,給狠狠驚艷了一把。
再看看帶進來的這十多個妹子,徒增把她們按進水池子里洗上八百遍的沖動時,崔向東從包里拿出幾捆鈔票,啪的丟在了案幾上。
嘴里叼著煙,架起了二郎腿。
左手摟著聽聽,右手抱著豬豬的小腰肢。
桀驁的樣子,淡淡地說:“上你們最好的貨,老子不差錢!”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