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芷茵的事不能聲張,一傳出去勢必會影響到整個周氏的股價。
雖然所有人都在幫著找,已經(jīng)動用了許多勢力,但周遠山為了保險,還是不得不給自已遠在國外的侄子打了電話。
周銘蘭回去有段時間了,跟這邊再也沒有過聯(lián)系。
若非萬不得已,周遠山也不會主動聯(lián)系周銘琛。
對他來說,他就是殺死他親生父母的兇手,縱使沒說破,但彼此也都有隔閡。
書房里,周遠山的助理說道,“饒總哭了一場,正在想辦法動用各方勢力打聽小姐的下落,但你也知道,肖元中不是一般人,多少人想要他的命……”
周遠山點了點頭,揮手讓助理出去,在書桌前突然坐下了。
“喂……銘琛?!?
“叔叔有事?”
“銘蘭的事,我很抱歉,我今天打電話,專門給你賠個不是?!?
“怎么會,是銘蘭任性,給叔叔嬸嬸添了麻煩?!?
周遠山艱難開口,“銘琛,我們終歸是一家人?!?
國外,周銘琛的手指搭在桌面上,批閱著手里的文件,“叔叔想說什么?”
“芷茵出了點事,要是你有辦法查到肖元中的下落?!?
“我與他沒有聯(lián)絡(luò),也不熟?!?
周遠山知道這些年周銘琛讓了一點見不得光的生意,他曾旁敲側(cè)擊,但不能明說,此時此刻,為了救自已的親生女兒,周遠山也是進也不對,不進也不對。
已經(jīng)入夜了,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。
“銘琛,只要你想辦法把你妹妹救出來,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?!?
“你知道我要什么嗎?”
周遠山突然站起來,“只要你開口……”
“我要我爸媽活過來,要我妹妹活過來?!?
“你還是懷疑我?”
“除此之外,我別無所求。”
周銘琛掛了電話,點上了一支煙,男人的手生得極美,煙霧繚繞,突然書房的門被人打開了。
周銘蘭穿著一件皮衣外套,下身一件牛仔褲,頭發(fā)彎曲的卷曲,自然垂下。
男人抬眸,“說了多少次了?”
“哦,剛才誰給你打電話,是叔叔?”
“大人的事少打聽?!?
“哥,叔叔嬸嬸找你辦事千萬不能通意,上次江城參加比賽,我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也沒有人替我出頭,氣死我了,尤其是堂姐,對我是真的冷漠。”
周銘琛冷著眸子,“是你說的,不要任何人插手,要展示自已的真實能力?!?
結(jié)果是前三都沒進。
周銘蘭深吸了一口氣,“那不是我的問題,只能說他們不懂我的設(shè)計?!?
周銘琛沒有說話,他妹妹想讓什么都可以,他只在乎她開心不開心,完全不在乎她能不能得到名次。
過了一會兒,當周銘蘭得知周芷茵失蹤,再次打開周銘琛的房門。
男人正端著一杯咖啡,喝了一口,見她冒冒失失的模樣,不由得蹙眉,“我的話你當耳旁風?”
“哥,堂姐失蹤了?”
“嗯?!?
“那你干嘛不趕緊派人幫著找啊?”
周銘琛看了她一眼,對上他的目光,周銘蘭后知后覺,“他們聯(lián)系你就是為了堂姐的事?!?
“不然呢?”
“那你要趕緊找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