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跟許藝有關,但卻不是她主觀上想要對付她,這樣去算在一個人頭上,太無辜了。
“肯定是她,除了她不可能還有別人讓這種無聊的事!”
“除了她不可能會有別人!”
她情緒激動,周銘琛也沒再解釋更多。
——
許藝在外頭跟宋晏明逛街,走著走著,突然打了個噴嚏。
“好像有人在說我壞話。”
“這是哪來的原理?”
“老家鄉(xiāng)下的說法,只要有人說我壞話,我就會不停地打噴嚏,或者莫名其妙打噴嚏,就是因為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。”
宋晏明捧著一個小蛋糕,看許藝一臉認真的在跟他說話,心都被萌化了,用手指戳了一點奶油,正好點在許藝的鼻梁上。
外頭還在下雪,但是下的沒有之前那么大了,依舊是到處被白雪覆蓋的盛景。
許藝蹙眉,“哎呀,你干嘛呀!”
她也用手指戳了一點奶油,想要弄到宋晏明臉上,“你下來,你有本事蹲下來。”
“沒本事。”
宋晏明耍無賴,跑開了,許藝穿的跟個球一樣,怎么也追不上他的腳步,“你現在認錯還來得及?!?
“不?!?
“你弄了我,你也讓我弄你?!?
就在這時,宋晏明果然動容了,“意思是,我怎么對你,你就怎么對我?”
“是啊?!?
“那我親吻你的時侯,你怎么沒有親吻我?!?
“我親了啊?!?
許藝眼神清澈,“我沒親你嗎?”
宋晏明的眼神,當即就變得意味深長了,“有嗎?”
許藝察覺到他有別的意思,抬手就要用奶油糊他,男人瞬間跑出去很遠。
他一臉森然之氣,卻嘴角微微上揚,朝著他笑,“宋晏明你流氓吧,你不分場合!”
“我說什么了我?”
倒是沒說什么,宋晏明又道,“你要是清白,怎么知道我在說什么?!?
“清白個鬼,清白早就給你了。”
就在這時,宋雨茜的電話打過來,“決賽,決賽時間定了?!?
“真的嗎,什么時侯?”
“二十七號?!?
“?。俊?
許藝一頭霧水,“他為什么時間確定總是在臨近的時間,既然臨近,為什么不提前通知,我都沒有準備?!?
“就是要打你一個措手不及,不過不怕,你平時有好好訓練的?!?
說是這么說,許藝還是莫名的緊張,將手塞進了宋晏明的外套口袋里。
有一種錯覺,她覺得自已的衣服無論穿再多,都會有點冷,尤其是衣服口袋,沒有宋晏明的衣服口袋那么暖和。
“好了,知道了,我會早點回去訓練的?!?
“嗯,你跟我哥,晚上也不要太晚,千萬要保存好精力,不要熬夜哦?!?
“知道了?!?
“對了,周銘蘭好像出事了?!?
那晚周銘琛來找宋晏明,許藝就知道了,但她還是裝作稍稍驚訝的樣子,“傷得怎么樣?”“挺嚴重的,聽說指甲蓋兒都被人掀了,多處刀傷,刀刀避開要害,臉上還有一刀……破相了,真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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