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,“余娜也可憐,肖總雖然心狠,但也有憐憫之心?!?
“狗屁!別?;ㄕ?,打胎,現(xiàn)在就打,不要等到明天!”
羅浩突然對光頭說道,“余娜怕是完了?!?
“也不一定?!?
光頭額頭的紗布隱隱滲出一點血跡來,“飛哥還是很善良的,把我們送去醫(yī)院包扎,雖然打我們,但他心里當我們是兄弟?!?
羅浩覺得也有一點道理,“飛哥要是想明白了就好了?!?
光頭笑道,“想明白了就跟我們一起去會所玩女人,讓飛哥出錢……”
羅浩冷笑了一聲就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孩子一旦沒了,余娜也完了。
王平再三的告訴韓飛,這是肖元中的意思,讓他和余娜見一面。
韓飛氣得都罵娘了,但王平依舊是那句話,“只是見一面,韓總一個大男人,見一面怕什么?一個女人還會吃了你不成?”
為了讓余娜打胎,韓飛就當走流程一樣,來到了那間黑壓壓的屋子。
屋里就開了一盞燈,余娜坐在一張桌子前,整個人幾乎都籠罩在黑夜中。
韓飛啪的一聲將墻上的燈全部都摁開了,光明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,他第一時間低頭不去看余娜。
就因為那件事,他沒臉見小藝,更沒臉見余娜。
“飛哥……”
還沒等韓飛看他,余娜緩緩走上前,走到他面前。
韓飛低頭看著地上,“孩子打了吧,你也知道我心里有人,我是不可能再去愛別人的,我心里只有小藝,我們的事已經(jīng)夠荒唐,你應該吃避孕藥的?!?
韓飛咬了咬牙,“也怪我,我當時只顧著自已傷心,沒有考慮那么多,反正現(xiàn)在是要及時止損了,希望你能配合,我不能對不起小藝。”
余娜看他這么深情,恨不得立刻就答應他。
但她不想淪為玩物。
那晚韓飛很溫柔,幾乎是恰到好處的,讓她沒有那么難受,反添了幾分舒適……
他親吻她的時侯,嘴里一直在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,他的眼淚甚至還落在她身上。
他閉上眼睛,幾乎已經(jīng)深深的淪陷進去了,完全分不清現(xiàn)實和夢……
后來羅浩跟她解釋了,她這才明白過來。
韓飛低著頭,“就算是我求你,打掉這個孩子,我會給你錢,多少都行,肖元中那邊,我保你……我不可能跟你有孩子,萬一小藝以后接受我,你總不能讓她當孩子后媽,這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?本來我就不干凈了,我還……”
“求你了,打了他吧!”
韓飛說這話的時侯,沒有看余娜,汗流浹背,“余娜,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不公平的,咱倆就像棋子一樣被人玩弄,就像是畜生一樣被人關在一個屋里配種,這算什么?你不愛我,我也不愛你?!?
“我喜歡你,飛哥……”
韓飛這才看著她,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兇狠,“你這是單相思,我不喜歡你,你喜歡我有什么用,打胎,否則老子掐死你!”
余娜眼淚汪汪,“橫豎都是死,與其生不如死不如被你掐死,你來吧!”
她走上前,步步緊逼,韓飛連連后退,“你別過來,你不要過來……”
“求你了,要是以后許藝小姐愿意跟你,我一定不讓你為難,孩子出生后我就告訴孩子,我只是保姆,許藝小姐才是孩子的媽媽,你是孩子父親,這樣你看可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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