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連忙喊住他:“陸少,你等等?!?
陸長澤怔了一下,回頭看我:“咋滴啦,小安然?”
“那個(gè),我的房間在哪?”
陸長澤一臉詫異:“這不就是你的房間?”
說著,他視線落在我提著的袋子上,問:“你不想住這個(gè)房間么?這可是我訂的唯一一間總統(tǒng)套房哦,是這酒店最好的房間?!?
“可這是賀知州的房間?!?
陸長澤嘿嘿地笑:“他的房間不就是你的房間?你們以前還是夫妻呢,該睡的也都睡了,還分那么清做什么?”
見我蹙著眉,他又忙笑道:“哎呀哎呀,行了,我不取笑你了。
只是,這房間我就訂了三間,你不住這房間住哪???”
“那我重新再去訂個(gè)普通間?!?
陸長澤忙喊住我:“你就別瞎折騰了,這酒店是當(dāng)?shù)刈詈玫囊患揖频?,早就滿房了,我是提前訂才訂到了三間房。”
“那你一開始怎么不多訂一間房?。课腋R知州以前是夫妻,可我跟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離婚了,你這樣訂房間真的是......”
我郁悶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陸長澤頓時(shí)委屈道:“這也不能怪我啊,都怪知州,他說就他跟你過來,我哪知道那個(gè)顧青青會跟著跑來啊。
我當(dāng)時(shí)在機(jī)場看到那顧青青,我人都傻了呢。”
我靠在門上,有些郁悶。
現(xiàn)在怎么搞,難道這幾天都要跟賀知州住在一起?
陸長澤瞥了我一眼,說:“哎呀,沒什么的,你要是實(shí)在不想跟知州住一起,那要不,你跟顧青青一間?”
“算了吧。”
我有氣無力地哼了一句。
跟顧青青住一塊,那還不如跟賀知州一個(gè)房間呢。
陸長澤詫詫地笑:“也是,就顧青青那病秧子,麻煩事多著呢。”
“那要不......”陸長澤摸了摸鼻子,嘿嘿地沖我笑,“你跟我一個(gè)房間?”
陸長澤說這話時(shí),賀知州剛好出現(xiàn)在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