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我這樣了,我的寶寶又該怎么辦?
不行,我不能再這樣渾渾噩噩下去。
我必須做點什么。
我必須要出去一趟,若是能與丹丹或者我哥取得聯(lián)系,讓他們想想辦法救救我也好啊。
我失聯(lián)了這么多天,他們一定很擔(dān)心。
想到這些,連日來,我恍惚的神智終于清晰了些。
這天晚上,賀知州又來了。
他好似就住在這座別墅里,進(jìn)來的時候,身上穿的還是浴袍。
我站在窗邊,一瞬不瞬地盯著他。
按我平日里對這個男人的了解,只要我取悅了他,他就挺好說話。
所以,我今晚要是取悅了他,他會答應(yīng)帶我出去一趟么?
雖然,我獨自出去是不可能的。
但讓他帶我出去應(yīng)該沒那么難,只要能出去就有希望。
男人面色清冷,那雙眸子在看我的時候,永遠(yuǎn)都透著一抹涼意。
這次,他沒有一進(jìn)來就拉著我做,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淡淡地抽著煙。
他氣質(zhì)矜貴,修長手指夾著煙,只是那樣隨意的一個抽煙的動作,都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男人氣場很大,即便身著浴袍,渾身也透著一股子讓人不敢靠近的壓迫感。
我突然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他。
這一刻,我竟有些懷念那個時候的他。
此時此刻,我跟他誰也沒有說話。
壓迫感在房間里流轉(zhuǎn)。
又或者,感覺到壓迫的只是我自己。
剛才我明明已經(jīng)想好了,打算取悅他換取能出去的機會。
可這會看著眼前渾身都泛著冷漠的男人,我的腳步卻跟生了根一般,邁不動一步。
好在賀知州并沒有看我這邊。
不然在他那雙黑眸的注視下,我更加無所適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