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時候跟別的男人搞曖昧了?!蔽胰滩蛔涣艘痪?。
男人扯唇哼笑,一副坐實了我就是渣女的模樣。
見他現(xiàn)在臉色慘白,虛弱無力,我也懶得跟他爭吵了。
我將氣噎回肚子里,沖他問:“那顧青青又是怎么一回事,你不是說她是你白月光么?”
“那是故意刺激你的。”
男人輕飄飄一句,我氣得咬牙:“賀知州,你還真是......”
可不對啊,如果顧青青不是他的白月光,那他為什么總是那樣維護顧青青,甚至總是為了顧青青傷我。
我狐疑地盯著他,有點懷疑他說的話了。
似是猜透我心里在想什么,賀知州摟著我的腰,低聲道:“跟我到上面去,我把我跟顧青青的關(guān)系說給你聽。”
就這樣,我跟他來到了樓上他的病房。
他的病房是豪華套間,連床都比下面的大兩倍。
他靠在床頭,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讓我上去。
我瞥向旁邊的沙發(fā):“我坐那邊就可以了?!?
賀知州臉色一沉。
我忙無奈地笑道:“行行行,依你的?!?
我主要還是覺得,在醫(yī)院跟他這樣親昵地睡在一塊很不好,被人看到了也尷尬。
但沒辦法,男人即便受傷了,依舊霸道強勢。
我一上床,賀知州就將我摟進懷里。
他的懷抱很寬闊,很溫暖。
回想起來,我還從未像現(xiàn)在這樣,安心地靠在他的懷里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