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好在沒磕到眼睛,不然得磕瞎了?!?
說到眼睛,我又想起了賀知州說我瞎。
混蛋賀知州,他明明比我更瞎。
“怎么辦安安,待會就要去參加酒局了,你這傷疤好顯眼。”
“沒事,我又不是大明星,沒人會注意到我這個疤?!?
丹丹沒說話,只是拿了把剪刀過來,然后拿起紗布默默地剪。
我莫名地看著她:“你干嘛?”
“給你剪個好看的形狀包扎,我才不像那賀知州呢,包得跟什么一樣?!?
丹丹嫌棄的表情把我給逗笑了。
我說:“他肯給我包扎就不錯了,別忘了,他還恨著我呢?!?
丹丹嘆了口氣,也不再說什么。
就這么給我處理傷口,就花了一個小時。
就在我跟丹丹收拾著包包,準備出門的時候,門鈴忽然響了。
我下意識去開門,站在門外的竟然是顧易。
我怔了兩秒,沖他笑問:“你怎么來了?不是說今晚有個酒局,大家都要去參加么?”
“嗯,我就是來接你們一起去酒局的?!?
顧易溫聲笑說,末了,視線忽然落在我的額頭上。
他擰了擰眉,著急問:“怎么受傷了?”
還不待我開口,丹丹湊過來說:“我倆昨晚在家喝多了,然后安安估計是不小心磕到哪了。”
顧易默了兩秒,說:“以后還是要小心些,不要喝那么多酒,回頭我給你一種藥膏,你堅持抹兩個月不會留疤。”
“好?!?
顧易親自來接我和丹丹了,我和丹丹也不好拒絕他的好意,于是就干脆坐他的車一起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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