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得嗓子都啞了。
什么求饒的話,好聽的話,我都說了個遍,他還是沒有停。
事實證明,男人在床上的話真真不可信。
而我,也著著實實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體力。
以后,我真的再也不要說他不行了。
他的報復(fù)心簡直不要太強。
而折騰了一夜的后果,就是第二天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天。
我傍晚醒來的時候,賀知州正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。
他就腰間圍了一條浴巾,露出的胸膛和腰腹間都是曖昧的抓痕。
我一看就羞紅了臉,不自覺地將視線瞥向別處。
他低笑了一聲,坐過來,掌著我的后頸就朝我的唇親過來。
我嚇一跳,連忙往后躲。
他好笑地問:“我有那么嚇人?”
我點頭如搗蒜。
我感覺他以前雖然需求大,總是看見我就想睡我。
但也沒這兩次這么瘋狂啊。
連著兩個晚上,我感覺我渾身骨頭像是拆散了又重新拼上,哪哪都酸軟得不行。
賀知州見我這么個反應(yīng),哼笑道:“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到處說我不行的時候,也沒見你......”
我連忙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,笑吟吟地說:“賀爺好,賀爺棒,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,不知賀爺?shù)膶嵙?,還希望賀爺不要跟我計較啦。”
賀知州沉了沉眸,視線忽然往下,嗓音黯啞低沉:“你再點火試試?”
嚯!
猛地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此刻不著寸縷,我臉一燒,趕緊縮進(jìn)被子里,沖他詫詫地笑:“我相信我們賀爺?shù)淖钥亓腿棠土Χ际亲顝姷模髅餍械靡?,還坐懷不亂。
所以咧,這點火,肯定不足以點燃賀爺?shù)挠?火,對吧賀爺?!?
賀知州蹙眉糾正我:“叫老公!”
“老公......”我笑吟吟地沖他喊。
他無語地?fù)u搖頭:“臉皮真厚?!?
“老公,好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