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開口,嗓音黯啞得令人心慌。
我連忙搖頭,話都說不利索:“不......不是故意的!”
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啊。
這里是公眾場合啊,我就算再饞他的身子,我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故意摁他那里啊。
男人卻像是不信一般,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盯著我,好像在說:不是故意的,你還能摁得那么精準?
我被他這眼神盯得渾身都燒了起來,真應(yīng)了那四個字:臉紅心跳!
“真,真不是故意的?!?
我說完,連忙退開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坐到一旁,并與他保持著五十公分左右的距離。
他睨了我一眼,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。
我退開了,他也沒說靠過來。
他就一副不認識我的模樣,端起酒杯,自顧自地喝著酒。
不遠處的丹丹氣得跳腳,不停地用手勢示意我趕緊再往賀知州的懷里撲。
我氣呼呼地橫了她一眼。
就說嘛,賀知州這男人壞得很。
他肯定猜到我跟那普信男是個什么情況,所以篤定我會過來撩撥他。
偏偏地,他還故意不肯配合我!
他就是這么壞!
就跟之前,為了懷寶寶,我使出渾身解數(shù)撩撥他一樣。
他明明想要得發(fā)瘋,卻偏偏不肯如我的意。
真是壞壞的賀知州!
壞死了?。?!
就在這時,那普信男忽然一臉得意地湊了過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