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她猛地咝了一聲,抽回手。
陸長澤急了:“小安然,你干嘛?”
我抿了抿唇,心情復(fù)雜地沖丹丹道:“要不算了吧,算上昨天,也算是扇了她二十巴掌了,夠了?!?
“哪夠啊,她當(dāng)初那么害你,這幾.巴掌又怎么夠,我只恨不能一巴掌扇死她?!钡さ崙嵉卣f。
陸長澤在一旁皺著眉,撇著嘴,一副不高興的樣子。
我知道,他是心疼丹丹了。
我也心疼這女人,咱就說扇那女人幾.巴掌就夠了,把自己的手都扇腫了,著實(shí)劃不來。
我拉著丹丹坐到身旁,沖她道:“待會(huì)你就做做樣子,扇扇那女人就算了,別再用那么大力了哈,你瞧瞧這手腫得,多疼啊?!?
“嘿嘿,我掌心厚,那女人的臉更疼?!?
我還想說什么,丹丹笑嘻嘻地打斷我:“沒事的啦,我這手歇一會(huì)就不疼了。
再說了,也不是我非要扇她,是她自己不爭氣,總演不好這場戲,這怪誰呢。
你瞧瞧她把葉導(dǎo)氣得,葉導(dǎo)都恨不得親自上陣教她了?!?
葉南風(fēng)此刻正在觀看剛才拍的那幾次,邊看邊搖頭。
丹丹磕著陸長澤遞來的瓜子,忽然轉(zhuǎn)移了話題,沖我問:“安安啊,昨晚你跟賀爺怎么先跑了啊,你們后來又去了哪里?”
提起昨晚,我不自在地咳了兩聲,說:“沒去哪里啊,就,就回家睡覺去了。”
“咦?回家睡覺?那么早睡覺睡得著嗎?”丹丹一臉懷疑地說,還想多問。
陸長澤忽然踢了踢她的腳尖:“小丹丹啊,不該咱們問的就別多問,乖哈。”
丹丹臉色一黑:“我跟安安是什么關(guān)系啊,我跟她之間還存在什么該問不該問的,我倆可是無話不說的。”
得了,丹丹這話一出口,陸長澤又開始吃醋了。
“你跟我都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,我就知道,在你心里,小安然最重要!
你還是個(gè)花心的大色女,昨晚在舞廳里,要不是我戴著面具去勾引你,估計(jì)你都要跟別的男人跑了。
你就是沒有把我放在心上,看到一個(gè)身材好的,你就......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