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閉上眸,淡淡道:“我想一個人靜靜?!?
顧易似是輕嘆了口氣,半晌,有腳步聲漸漸遠(yuǎn)去。
直到關(guān)門的聲音響起,我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。
即便我在心里不停地安慰我自己,不過是跟他賀知州鬧掰了而已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可我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不一會,枕頭就濕了一片。
傍晚,丹丹和陸長澤過來看我。
這兩人從顧易那基本了解了事情的始末。
丹丹一過來,就把賀知州罵得體無完膚。
陸長澤蠕動著唇瓣,本想替賀知州說話。
然而丹丹一個兇狠的眼神瞪過去,他就閉嘴了。
“好氣啊安安,你說他賀知州是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礙啊?
你們這好不容易排除萬難在一起了,他就這么作。
他到底是要鬧哪樣啊?”
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,不想說話,也不想動。
丹丹坐在床邊,拉著我的手,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。
“他就是個神經(jīng)病,就是個霸道的混蛋。
憑什么他說開始就開始,他說結(jié)束就結(jié)束。
憑什么啊?聽姐的,好好養(yǎng)好身子,然后去他公司鬧,把他鬧瘋為止?!?
我搖了搖頭,淡淡道:“不用,我不想看到他。”
這時,陸長澤忽然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“其實,這事也不能全怪知州?!?
“怎么不怪他?從最開始的蓄意謀婚,到后來的不信任安安,欺負(fù)安安,再到現(xiàn)在的始亂終棄,哪一點不是把安安害得好慘好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