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須能,我受傷的是腳,不是手。”
被林夕月一直盯著,陸青云臉上也不禁泛紅道:“要不,你先出去一下?”
“又不是沒看過,你害羞什么?”林夕月逗著陸青云。
“這……不一樣!”
“好好好,我去門口幫你守著,你自己注意點,受傷的腿一定不能亂動,需要我?guī)湍惴鲋?,可以隨時喊我,聽到?jīng)]有?”
見陸青云難得羞澀了起來,林夕月也沒再繼續(xù)逗陸青云。
等她出去后,陸青云才在被子里脫了內(nèi)褲,拿過床邊的尿壺尿了起來。
雖然一條腿打著石膏被吊著,操作起來有難度,但是以前和方歲寧在床上,陸青云也沒少挑戰(zhàn)高難度,這對他來說不算什么。
剛完事,林夕月就走了進來,嚇得陸青云趕忙蓋上了被子,緊張的懷疑林夕月剛才是不是躲在門外偷看了。
林夕月白了他一眼,絲毫沒有嫌棄的端著尿壺去了廁所,邊走邊說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?這么臊?!?
一句話頓時給陸青云整的險些破防,臉上羞紅的不行。
他自從去了方水鄉(xiāng)就跟方歲寧沒了床上生活,當然憋得不行,加上工作忙,當然有些小上火。
不過看著林夕月在病房忙來忙去,陸青云心里確實感動的不行。
林夕月和他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還是他的領(lǐng)導(dǎo),是一個有潔癖的女人,可卻在他出事后,第一時間過來照顧他。
即便是他的未婚妻方歲寧,甚至是他媽,在這里能做的也不外乎如此了。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,他和林夕月的關(guān)系早就已經(jīng)不是上下級了,更像是姐弟或者說朋友。
在林夕月面前,陸青云覺得自己說話辦事都很輕松自在,似乎和方歲寧在一起都很少有這種感覺。
在林夕月陪著陸青云打點滴的時候,方水鄉(xiāng)火災(zāi)現(xiàn)場,分管防火安全工作的副縣長在李震的安排下,已經(jīng)趕到了這里,隨后還在方水鄉(xiāng)政府開了個會,會上副縣長大發(fā)雷霆,再三強調(diào)這個事,縣里一定會嚴肅處理,必須追責。
不僅如此,會上還當眾宣布洪海峰和陸青云停職,其余所有相關(guān)人員等候下一步處理。
雖然停職只是一個臨時處分,但李浩天明白,正式的處分幾天之內(nèi)就會下來,陸青云肯定逃不過被開除的處分,洪海峰即便不被開除,也會被撤職,這輩子也算到頭了。
魏斌自然也在場,這對他而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,他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常務(wù)副鄉(xiāng)長的位置正在向他招手。
王少杰當然也跟著幸災(zāi)樂禍,想著等會一定要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方歲寧。
散會后,鄧嵩走進了趙剛的辦公室,神色焦急道:“趙書記,陸青云和洪海峰都被停職了,我看李浩天這次來勢洶洶啊,搞不好是沖著您來的啊。”
上次趙剛提了陸青云當扶貧主任,算是討好了林夕月這個神秘女人。
可這次陸青云出事,縣里都插手了,趙剛也說不上話了,而李浩天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,仿佛下一任黨委書記就是自己一樣。
如果趙剛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被調(diào)走,讓李浩天真的當了一把手,他想再往上走走,比如當個常務(wù)副鄉(xiāng)長恐怕就難了,畢竟魏斌跟李浩天的關(guān)系更加密切。
“你慌什么?該急的不是我們,而且這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,說不準還是好事呢?!壁w剛喝著茶水說道。
“好事?”鄧嵩一愣,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對,林夕月背后到底有什么背景,這次就能看出來,她一直挺護著陸青云的,這次陸青云被停職,事情鬧得這么大,不出意外會被開除。如果林夕月真的跟陸青云關(guān)系密切,肯定會動用背后的關(guān)系幫陸青云,最后象征性的處分一下就翻篇了,根本不用我們擔心,至于牽連到我,那更不可能。”趙剛一臉淡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