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屋子里只剩下陸青云幾人后,白初夏泡在浴池里,拋了個眉眼道:“陸縣長,褚警官,你們不下來再泡會嗎?”
“白總,可以嗎?”褚博搓著手,笑了笑。
“當然可以,只要陸縣長想,隨時都可以?!卑壮跸纳焓秩嘀约喊桌锿该鞯陌尊つw,笑的韻味十足,明顯是在誘惑陸青云。
褚博看得咽了口唾沫,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“二龍戲珠”。
陸青云瞪了這小子一眼,掃了眼白初夏道:“白總,你再泡下去就成浮囊了,我們在外面等你,時間不早了,我晚上還要早點回去呢。”
說話間,陸青云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往屋外走了,同時還不忘伸手拽上褚博一起,這女人的床可不是隨便上的,他對白初夏什么都沒做,這女人都已經(jīng)賴上他了,要是真發(fā)生點什么,怕是這輩子都擺脫不掉。
看著陸青云和褚博離開,白初夏美麗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失落,她想把陸青云偷偷吃到嘴里,怕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。
十分鐘后,樓上私密會客廳。
陸青云坐在沙發(fā)上,心情還真不錯,今晚拿下蔡康的計劃,比他預想的還要順利,看來人都是會變的,這也從側(cè)面反映出丁鶴年這個人疑心太重,這么多年都沒能讓自己的保鏢死心塌地,以至于在丁鶴年處境堪憂的時候,連蔡康都在謀劃后路,可見養(yǎng)得很早的狗,也未必不會咬主人。
白初夏素顏坐在陸青云對面,柔順濕潤的秀發(fā)散發(fā)著淡淡的清香,舉起茶杯道:“陸縣長,褚警官,我以茶代酒,謝謝你們今晚出面?!?
“白總,客套話就別說了,你還是說說丁鶴年回國后,該怎么打開突破口,盡快將他拿下吧?!标懬嘣坪戎鑶柕馈?
白初夏對丁鶴年最了解,按照葉紫衣的說法,他們要主動出擊,一定要選對方向,打丁鶴年個措手不及。
“第一個突破口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常征,他有很大的問題,除了市委書記陳育良,他基本就是丁鶴年的狗腿子,要是他一直不挪窩,想調(diào)查丁鶴年和一些大領導之間的勾結(jié),會非常難開展,而且很容易打草驚蛇,所以常征要盡快解決掉,或者將他搞下馬,再不濟也要讓他挪位置,換個人去當公安局長,而且從他身上找出丁鶴年違法違紀的證據(jù),還是很有希望的,只要常征倒了,就相當于挖掉了丁鶴年的一雙眼睛……”白初夏一臉認真道。
“白總,你這是為了你自己啊,還是為了大局啊?!标懬嘣菩Φ靡馕渡铋L。
現(xiàn)在白初夏被市公安局的人盯上了,每次出門辦重要的事,她都得想盡辦法甩掉尾巴,所以陸青云懷疑白初夏這么建議,估計也有為自己謀私利的小心思,畢竟市公安局長要是換人了,她的壓力會小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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