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全是閆進才的人,但能看出,郭家棟和閆進才鬧翻了,和郭家棟走得近,就等于得罪了閆進才,那他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郭家棟今天沒見童瑤,昨,她今天要去縣城,先去見齊菲,然后想法搭上紀(jì)委書記曹俊儒。
既然閆進才這邊出手了,郭家棟這邊就不能閑著。
咱是禮儀之邦,就要講一個禮尚往來。
郭家棟在等童瑤電話,如果童瑤搭上了曹俊儒,他馬上要趕去縣城。
和閆進才定了期限,以春節(jié)為限,看誰會笑到最后。
郭家棟和張倩在黨政辦坐班,面對如此溫軟可人的張倩,但郭家棟卻神游天外。
郭家棟想的不是張倩,而是和閆進才的博弈。
對手還有一張牌沒用,那就是接替牛金峰的茍玉亮,茍玉亮當(dāng)大余鎮(zhèn)派出所所長,是李懷樂欽點對付郭家棟的。
茍玉亮來大余鎮(zhèn)有些時日,可郭家棟一直在縣城住院,茍玉亮想對付郭家棟,也無從下手。
郭家棟回來有兩天了,茍玉亮應(yīng)該按捺不住了吧?
如果茍玉亮要對付郭家棟,會從哪兒打開缺口呢?
郭家棟是在考慮這個問題,看似在沉思思忖,也讓張倩誤會了,張倩還以為郭家棟對她神游天外了呢。
一個女人來找郭家棟,就是張倩說的找過郭家棟兩次的女人,是柳坪村的張菊花。
張菊花曾是賈向東的相好,也曾跟著賈向東害過郭家棟,但最后卻倒向了郭家棟。
一看到張菊花,郭家棟就想起包谷地里,張菊花在那自嗨,讓郭家棟誤以為是和賈向東胡成,把郭家棟引進了包谷地。
這個女人雖然上了點年紀(jì),但特別的騒,就是那種男人見了就邁不開腿的女人。
一次張菊花騙郭家棟去她家喝酒,去了之后,郭家棟才知道,張菊花把他男人支開,張菊花想把他灌醉,還想跟他做那種事,但讓郭家棟拒絕了。
這么久了,按說兩人該互相忘記了,這個張菊花又來找郭家棟干啥?該不是某處癢癢了,想讓郭家棟捅了?
如果是這事,那張菊花就找錯人了,郭家棟現(xiàn)在不缺女人,隨便拉一個出來,都比張菊花強,不會在張菊花身上翻車。
“菊花嫂子,你咋來了?快坐,張倩,給菊花嫂子倒水。”
“家棟,我也不喝水了,水喝多了光想尿,我找你有事,辦完事我就走。”
“啥事說吧?!?
“你二牛哥讓派出所人抓了,罰多少錢都不放,我都愁死了,這都關(guān)了幾天了,再不放人,你二牛哥就完了?!?
“二牛哥那么老實,咋讓派出所抓了???”
“和幾個人打麻將,賭注一毛二毛的,按說他們就不管,可讓他們抓了,其他人都放了,就不放你二牛哥,我估計,他們抓你二牛哥,是想給我下套子,可我真的不想胡成了?!?
張菊花的騒,在柳坪村有名,可不知道咋就傳到派出所了?茍玉亮色膽再大,也不能干這種事啊?
郭家棟估計,這是在給賈向東出氣。
張菊花以前是賈向東相好,在包谷地里給郭家棟做局,等野豬襲來要啃張菊花,賈向東等人逃掉了。
是郭家棟救了張菊花,也徹底俘獲了張菊花的心,還向郭家棟提供賈向東的違法證據(j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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