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知道我與玉蘿或許并未發(fā)生什么,可她心里著實膈應得厲害。
而此刻,她居然站出來為我說話。
說實在的,我心中難掩詫異。
她避開我的視線,不顧陳嘉佑難看、僵硬的臉色,在眾人面前一字一句地說道:
“......她當時為了能從奴婢當上妾室,故意撒謊,后來自己也承認了,并未與裴大人發(fā)生什么......”
陳嘉佑狠狠地拽了她一把:
“......別說了!”
他湊近,壓低聲音:“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與裴云程的過往嗎?”
他眼中的狠意令人心驚。
沈晚舟卻不想理他。
“我不過說出自己知道的。”
那邊,兩夫妻冷眼相看,這邊,儐相小聲勸我:
“大人,吉時已到......”
我當即擺手,叫人拉開玉蘿。
“一切事情,等禮成再議!”
她的反應極其激動,放聲尖叫:
“鄭小姐,奴婢求你了!求您容下奴婢吧!”
“您是菩薩心腸,求您發(fā)發(fā)慈悲......”
下人拿布團去堵住她的嘴,她拼命推開,甚至張口去咬,而陳嘉佑那邊的下人竟然要護著玉蘿,與我的下人相互推搡。
加上旁邊孩子尖銳的哭聲,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。
我臉色一厲,正要說什么,卻見鄭沅芷在眾人的驚呼中下了花轎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