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或許,大人是忘了那段事。不過,大人記不清奴婢沒什么要緊,可全兒卻是你的孩子,不能跟在我身邊受苦啊!”
徐勝、玉蘿父母鄰人神色復雜地看著她,半晌,或憤恨或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陳嘉佑端坐在一旁,不緊不慢地飲了口茶水,見我受挫,嘲笑道:“看來,這玉蘿說的倒是真的?!?
“裴大人,你又該如何解釋?”
他放下茶杯,與身旁的沈晚舟笑道:
“你看看,如此辜負了一個女子,納為貴妾也是應該的吧?”
沈晚舟輕輕瞥了他一眼,一語不發(fā)。
陳嘉佑知道她心情不好,也不惱。
轉頭看我,頗為挑釁地揚眉。
我看了眼玉蘿等人,突然開口:
“可我打聽來的消息卻并非如此?!?
玉蘿心驚,連擦拭眼淚的動作都停了一瞬。
徐勝顫顫道:“大人、大人何出此?”
我意味莫名地看著他:“自然是賭坊那邊打聽來的?!?
他嚇得臉色一白。
說來也巧,不過是派人打探有關徐勝時,意外得知的。
“你可不如自己說得那般無辜可憐吶?!?
我掃視了這幾人,語氣驚奇:“知道賭坊那邊的人怎么說的嗎?”
玉籮飛快地看了徐勝一眼,臉色發(fā)顫:“......大人?”
見她似乎被嚇得厲害,我便不再遮掩。
“你們自以為統(tǒng)一口徑,能欺騙得了我們,卻不知天網(wǎng)恢恢疏而不漏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