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!”
“那周志濤不就是有錢嗎?除了錢,他還有什么?”
齊燁忿忿不平。
他一把拉起嫣然的手,眼中深情款款:“再說,我與嫣然之間的感情怎么能用錢來衡量?”
我順勢看向此人。
她一直頭戴面紗,看不清樣貌,不過湊近一看,倒是發(fā)現(xiàn)她比尋常女子高出不少。
我笑問道:“這嫣然姑娘,是何許人家,叫你喜愛異常?”
齊燁聽出了我的意思,摸了摸嫣然的小手,有些猶豫:“這、這......”
我挑眉反問:“怎么,不好說?”
他神色糾結(jié),不知是該應好,還是拒絕。
嫣然一直沒有說話,溫順地坐在一側(cè)。
齊燁嘖嘖道:“大人,這人......您怕是不好沾手啊。”
一旁的范野衍狠狠點頭。
他伸手悄悄推了我一下,眼神示意。
我恍若未覺,問道:“怎么說?”
他卻沒直接回答:
“這還真不能說。”
見狀,我也不逼問,舉起酒杯道:“不能說便不說,今日相逢便是有緣,盡興便好?!?
齊燁松口氣,當即朝我舉杯,一飲而盡。
范野衍眉頭一抬,似乎看出什么,也沒多說。
只陪著我們一起喝酒。
而那個嫣然則貼心地為齊燁倒酒陪侍。
只是酒過三巡,這齊燁逐漸松了口,對那周志濤破口大罵:“他牛氣什么,窮、窮得只剩下錢了,若是比權(quán)勢他哪里比得上我?”
“......又哪有我心疼嫣然呢?”
他半摟著嫣然,露出曖昧不明的笑意。
我幽幽道:“不知是個怎樣的絕色美人,倒是叫你們兩人針鋒相對?!?
齊燁得意一笑。
當著嫣然的面,毫不客氣地點評道:
“嫣然美,在于神韻!”
“京城里頭的姑娘,哪有她夠味兒?”
一句話,叫我眉頭一皺。
齊燁是嫡次子,上頭有大哥支撐門楣,他向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多年花酒天地,早已掏空了身子。
此時幾杯酒水下肚,神志早已放飛。
“要我說,這么多年了,京城里的姑娘各個都比不上嫣然姑娘!”
我反駁:“誰說的,我覺得天悅樓那個百蕊花魁才是人間絕色......”
“上個月我還見過,那女人都老了......”
“我不信,連嫣然長什么樣子我都不知道......”
齊燁眉頭一擰,帶著酒意,洋洋得意地扯開了嫣然的面紗:
“那我就叫你瞧瞧,怎么樣,如何?。俊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