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到了盂縣最新的消息。
蔣生耀帶著衙差到那,打殺了不少趁機作亂之人。
可流民中的領(lǐng)頭人卻極為奸惡狡詐。
他抓了不少瘦弱百姓,以他們的性命為要挾,逼退蔣生耀。
蔣生耀不忍,一時動彈不得。
兩方陷入僵峙。
幸而不久后,郡衙之人迅速趕到。
直接與那群流民動起手來。
說來,流民原先都是耕地的農(nóng)人,要比武力、血性,自然比不得兩縣的守兵。
然而此時情況不同。
這群流民顯然是光腳不怕穿鞋,知道自己犯了死罪,如今能活一天便多賺一天。
再加上他們苦周鷺久矣。
因此下起手來,便越發(fā)狠辣。
不僅搶掠了周鷺府邸里的糧食銀子,奸yin其妻女,就連縣內(nèi)的一些稍顯富足的商戶,都逃不了他們的魔掌。
自然,混亂之中也有不少人反目成仇,死在自己人手里。
郡衙的守兵沒能一時制服他們。
關(guān)鍵時刻,還是蔣生耀于百里之外,一箭射中那流民領(lǐng)頭人的頭顱,叫他當場氣絕身亡。
這下,勉強聚起來的流民瞬間四分五裂。
有人繼續(xù)占據(jù)盂縣縣衙,試圖與來人力抗到底。
也有人見狀不妙,倉皇外逃。
蔣生耀帶人分而殺之,逐個擊破,不過一日工夫便成功滅了大多數(shù)作亂的流民。
剩下那些,便由郡守之人來負責。
蔣生耀做好自己的事情后,便立馬帶人回來。
我得知他回來的消息,立馬召他前來,打算問些事情,卻見有衙差帶著一陌生的守兵匆匆忙忙跑來,神色驚慌:“大人,不好了,嶺南郡出事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我瞬間回過神,眉頭緊鎖,視線落到身后那人。
守兵當即跪地,顧不得緩口氣,急切道:“大人,嶺南郡那邊的流民......亂了?!?
當真是禍不單行。
這一個月的水災,導致嶺南郡周圍的流民日益增多。
林天澤還沒考慮好我上次提出的建議,又陷入一番焦頭爛額的忙碌之中。
他不像周鷺,行事狠辣,草菅人命。
面對凄慘狼狽的流民,他心有不忍,冒著大雨派人前去救濟。
只是流民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