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大人沒能做出上頭滿意的口供,怕是得麻煩大人跟著去大牢,嚴(yán)刑逼供一番才可?!?
他眼神幽深。
一擺手,身后的將士立馬上前,帶著脅迫之意。
我微微攥緊雙手。
左商嘆氣:“大人也別怪我,實在是上頭有命,我們也不得不從啊?!?
“畢竟,食君之祿,忠君之事,怎敢棋錯一招?”
他在威脅我。
而且我瞧他神色,不像是虛張聲勢。
我一臉無奈:“......大人問吧?!?
見狀,黃粱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栁遥骸澳憧芍溃驅(qū)④娋烤褂袥]有對皇上不滿,心生反意?”
聞,我沉默,似乎陷入思考。
“......嗯,我想想啊......”
“說來,有一件事情......”
黃粱下意識坐正,側(cè)耳聽來。
“軍中細(xì)作叛徒不少,那些都是黨項人為了竊聽情報故意安插或是收買,沈?qū)④娔菚r殺了一批......”
“還有那個鄭中將,也與黨項勾結(jié)......”
我講起之前行軍途中之事。
黃粱原先還有些激動,后來眼神慢慢冷下來,打斷我:
“裴大人,別故弄玄虛,說清楚些?!?
我一臉冤枉:“這不是將沈?qū)④娮龅氖虑橐灰徽f清楚嗎?”
“到時皇上問話,大人心中了然,才能之有物。”
聞,我朝他一笑。
他卻覺得像是被我譏諷,臉色僵硬得厲害:
“你!”
“豈有此理?你當(dāng)真以為我不敢對你下手?”
“來人?!?
黃粱當(dāng)眾撕破了臉,指著我大聲怒喝。
身后的護衛(wèi)走上前,一把扯著我的肩膀。
我暗自咬牙。
這還真是下了力氣。
黃粱冷笑道:
“裴大人,你別怪我心狠手辣?!?
“若不是你多番牽扯推諉,叫我落不了好,我也不愿如此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