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?zhí)煊碇挥X一股泰山壓頂般的巨力襲來。
痛到面色扭曲,幾欲吐血。
他倒在地上,慘叫連連,嚇得其他幾個老爺下意識后退。
“啊......”
我順勢看過去,溫聲問道:“說來,若是張家敗了,誰能幫本官好手收服張家底下作亂之人?”
聞,他們意識到什么,神情瞬間微妙起來。
“嗯?”
我反問。
沉默不過一瞬,溫老爺迎著張?zhí)煊沓匀税憧膳碌难凵裾境鰜恚骸按笕?,小人愿為大人效勞?!?
“溫老爺,是個有膽有謀之人?!?
我笑看著他:“既然如此,那以后上安縣的事務(wù)就拜托你了?!?
聞,其他幾人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,心驚肉跳,忙不迭站出來:“大人,我也可以!”
“小人愿為小人獻上微薄之力,求大人給小人一個機會......”
我點點頭,說出的話卻叫他們瞬間如墜冰窖。
“可惜,遲了點。”
說罷,我給了蔣生耀一個眼神。
他朝我應(yīng)了一聲,舉起手中的刀朝著那些人走去。
他們驚恐大叫:“不行,大人您不能這樣!”
“別殺我!別殺我!”
“你他媽的裴云程,居然敢動我!”
“我背后有人,郡守會護著我的,你要是敢、敢動我,定然吃不了兜著走?!?
“大人!求求您了,小人愿意獻......”
那人話音未落,就已經(jīng)被蔣生耀干脆利落地割喉。
痛罵聲、驚恐求饒聲此起彼伏。
溫老爺額頭冷汗涔涔,順著下巴滑落,卻不敢動手擦拭。
他死死盯著自己眼前的虛空,丁點余光都不敢看向一旁。
只是猝不及防間,有個臉色夾雜著恐懼和驚怒的頭顱從不遠處滾到他眼前。
他眼神忍不住瞥過去,和死不瞑目的張?zhí)煊韺σ暽?,瞬間呼吸一滯,眼前發(fā)黑。
蔣生耀一腳踢開這顆人頭,朝著“自己人”友好地笑了笑。
溫老爺臉皮抽了抽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我見局面都差不多了,轉(zhuǎn)頭看向這邊唯一幸存的溫老爺:“今晚的接風(fēng)宴,本官很是滿意,也與溫老爺相談甚歡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