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北深說挺好的,但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:“怎么了?”
“也沒什么,就是意外這晉城還有他查不到的人?!彼χ?,如果周北深在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她此刻笑的比哭還難看。
電話那頭的周北深沉默,他甚至有種想和姜晚實話實話的沖動,但一想到慕容飛……這種沖動就被他強行壓下。
“你放心,江甜肯定不會有事的,也許再過兩天人就會回來?!彼呀?jīng)和慕容飛說好,最多再有兩天,他必須把人放了。
姜晚輕笑,“真的嗎?你那么肯定?”
“嗯,相信我,一定會沒事的?!敝鼙鄙钫f,此刻的他不知道姜晚已經(jīng)知道一切,還以為自己這些話能夠安慰到姜晚。
姜晚掛了電話,臉色卻冰冷無比。
轉(zhuǎn)身,回到房間。
“大哥,帶上人,我們?nèi)ソ有√??!彼_口,聲音冷淡,沒有多余的情緒。
但余驍知道,她在生氣,而且是很生氣。
“好?!庇囹旤c頭,隨即拿出手機叫人。
打完電話,又有些擔心:“慕容飛要是不交人怎么辦?他的地盤,我們很難沖進去。”
更何況他們都是合法公民,慕容飛卻是劍走偏鋒的人,真要是起沖突,吃虧的只會是他們。
“他會的?!苯沓林?,轉(zhuǎn)身走到電腦前,打印出幾份文件一同帶上。
余驍見狀沒有多問,姜晚既然這樣說,想來肯定有十足的把握。
他們帶著人趕往慕容飛別墅,而周北深那邊也在掛了電話之后察覺到姜晚剛剛的態(tài)度不對勁。
“她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”周北深得出結論,隨即起身離開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