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等會兒怎么洗澡?”走到門口,周北深又回頭問了句,有些擔心。
姜晚尷尬,忙說:“你放心吧,我只是受了點小傷,不是不能自理?!?
她都快哭了,難道她說自己洗不了,周北深還要來幫她洗?
“你別誤會,我只是想著你要是洗不了,我可以找人過來幫你?!敝鼙鄙蠲亲?,緩解尷尬。
“找誰?”姜晚下意識問。
“江甜?!敝鼙鄙罨卮穑X得江甜和姜晚是好朋友,讓她來幫忙的話,應(yīng)該不會很尷尬。
姜晚為他的貼心感動,但還是搖頭: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?!?
“那行吧,有事叫我?!敝鼙鄙钤俅螄诟溃团陆砣讨豢辖兴?。
姜晚點頭,“我知道啦?!?
這下周北深是真的沒話可說了,只能是起身離開,回到對門自己家。
等他走了,姜晚關(guān)上門,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露出來。
周北深剛剛那樣子也太傻了吧?
姜晚在笑,對門的周北深卻陰沉著臉,“警局那邊吩咐了嗎?我不想看他活得那么開心。”
他答應(yīng)過姜晚不對人動手,但在周北深心里,只要沒把人弄死就不算是動手。
“我不想看到什么故意傷人,我想看的是故意殺人,田家那邊你去安排好,讓那個田笑笑出面作證,務(wù)必讓林大江再也出不來。”
掛斷電話,周北深走到窗邊,看著窗外的夜色,目光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