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后,周北深并不打算和黎晏殊久待,起身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然而黎晏殊似乎是有話想說,開口道:“周總這么著急做什么?聊聊唄?!?
已經(jīng)起身的周北深聞?dòng)肿嘶厝?,清冷的目光看向黎晏殊,“你想聊什么??
“你這不是多此一問嘛,我和你之間能聊什么?”除了姜晚,他們之間也沒什么可聊的。
周北深冷笑,并沒有因?yàn)樗抢杓胰司陀薪z毫懼怕的意思:“那我覺得沒什么必要,晚晚是個(gè)人,不是你我之間交易的貨物。”
“你瞧瞧你,這么激動(dòng)做什么,我還什么都沒說呢?!痹谒磥恚鼙鄙钸@簡直就是惱羞成怒,更加說明了他其實(shí)同樣目的不純。
周北深深吸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:“哦?那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“其實(shí)也沒什么,無非就是老套的話,要多少錢才肯和小晚分手?!彼@樣說,其實(shí)也沒抱多大希望,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,否則還以為他黎家拿不出錢呢。
果然,這話一出,周北深笑起來,只是那笑容,多少帶著幾分冷意。
“你們黎家在京城也不過是個(gè)二流家族,怎么到了晉城反倒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樣?真以為晉城人人怕你?”他輕笑,明擺著沒把黎晏殊放眼里。
黎晏殊臉色難看,咬著牙說:“就算在京城只是個(gè)二流家族,但對(duì)付還是足夠的?!?
“是嗎?”周北深挑眉,滿臉不屑:“那就來試試。”
“你當(dāng)真要為了姜晚和黎家作對(duì)?哪怕最后會(huì)一無所有也不在乎?”他不覺得周北深有多愛姜晚,都是有目的的人,裝什么情種。
周北深沒回答他的話,而是起身走出包廂,留給他的,只是一聲關(guān)門的巨響。
“周北深!”黎晏殊氣惱,起身就追了出去。
“你不要裝著一副比我高尚多少的樣子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黎晏殊在他身后說著,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