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們很清楚一般來說封印一個宅子,往往是代表事情還沒有徹底調(diào)查清楚,所以不允許外人踏入破壞,要等待相應(yīng)部門進(jìn)行處理。
而他們第一次來郡都就遇到這種事,被針對的可能性極大,至于誰干的……許青思來想去,張司運具備動機(jī)也具備這個能力。
畢竟張司運是特招,足以說明他在郡都的背景。
一旁的陳廷毫也是在看到這封條后皺起眉頭,拿出玉簡幫忙問詢,他的三個同宗一樣如此。
郡都太大,所以除非是自己轄區(qū)之事,否則的話其他區(qū)域的事情,不可能人人都知。
不過作為郡都的地頭蛇,在他們的打探下,很快還是有了答案。
“七天前,此處分宗被司律宮以涉嫌僭越之罪,全部帶走,如今正在審訊。”陳廷毫眉毛一揚,看向許青等人。
此刻紫玄上仙也從熟人那里,知曉了答案,但卻更詳細(xì)一些。
“司律宮第三司的司長姚云慧下的令,僭越之罪可大可小,此事明顯刻意為之,許青,執(zhí)劍廷此番的新晉執(zhí)劍者中,太司仙門的那位姓什么?”
“姓張,張司運!”許青沉聲道。
“你們可有矛盾?”紫玄問道。
“有?!痹S青點頭。
“那應(yīng)該就是此人了,我從好友那里探尋到,這姚云慧是姚家族人,當(dāng)年下嫁太司仙門,曾引起姚家不悅,其道侶姓張,早逝,二人有一子?!弊闲舷裳劬锖⒁婚W。
“這么來看,僭越之罪的目的,不是分宗,而是許青!”五峰老嫗,沙啞開口。
“對方這時間點卡的有點急,七天時間,正是審訊不上不下之時,小阿青,我們當(dāng)年在捕兇司,要是準(zhǔn)備干類似的活兒,我們會怎么做?”
隊長在旁輕聲說了一句,許青抬頭望著遠(yuǎn)處,淡淡開口。
“蟄伏布局,一擊斃命?!?
“沒錯,我們?nèi)绻麖妱?,則不需如此算計,直接抓人就是,除非有所忌憚才會這般,但也不會這么急切,會更多布局更多撒網(wǎng),不打草驚蛇,等待一個機(jī)會致命一擊,不給對方反擊的可能,連根拔除。”
隊長舔了舔嘴唇。
“如此急的話,就只有一個目的,要潑臟水。所以先抓一批人作為依據(jù),然后等待目標(biāo)出現(xiàn),將其以配合調(diào)查為由直接帶走,同時語可囂張一些,最好是讓對方發(fā)怒,從而出手拘捕,這種事,捕兇司干的不多,因為太糙了?!?
“為啥這么麻煩?”吳劍巫有些沒聽明白,茫然問道,一旁的寧炎聞,偷偷輕蔑的掃了他一眼。
“為了讓人入彀,這可是小事變大的機(jī)會,稍微包裝一下,就可直接通緝了,不然的話,就只能是慢工處理?!标犻L聲音帶著寒意,看向許青。
“小阿青,此事你準(zhǔn)備如何化解?”
“此事很好化解。”許青平靜開口。
“沒錯,化解很簡單,要想想怎么反擊。”
“引水部的方法,改動一下,就可以了。”
“有意思,敢來陰我們這兩個老捕兇司!”隊長聞,笑了起來。
二人的話語,聽得四周眾人大都深吸口氣。
陳廷毫也是這般,看向許青和隊長的目光,帶著一些深意。
紫玄則是目中露出贊賞,一旁的五峰老嫗,同樣含笑。
“張司運的母親,應(yīng)該要派人來了。”許青看向遠(yuǎn)處,話語傳出后,其目光所望的街頭,此刻有兩道身影呼嘯而出。
人還沒到,肅殺之意就強烈散開,籠罩此地。
“來了?!标犻L眼內(nèi)幽芒一閃間,那兩道身影從遠(yuǎn)及近,飛速到來。
剎那就出現(xiàn)在了眾人前方。
這二人身穿藍(lán)色道袍,背后黑色披風(fēng),與執(zhí)劍宮的道袍相似,可卻更偏重規(guī)則之感,面色更是帶著陰沉,無視紫玄的存在,在臨近后目光一掃,直接落在了許青身上。
“你就是許青?”
“我等司律宮弟子,經(jīng)對八宗聯(lián)盟分宗審問,許青涉嫌僭越之罪,故司律宮傳喚許青,接受調(diào)查?!?
“如若反抗,司律宮擁有斬殺之權(quán),如若拒絕調(diào)查,司律宮擁有強制之權(quán)?!?
“外人若有干涉司律宮執(zhí)法之事,司律鎮(zhèn)壓?!?
二人修為在金丹六宮程度,此刻淡淡開口,聲音很是刻意的傳遍四方,使得四周不少路人聽聞。
隨后,他二人沒有立刻抓捕,而是目光落在八宗聯(lián)盟其他弟子身上,尤其是在紫玄那里多掃了幾眼,似在給他們反應(yīng)與應(yīng)對的時間。
而此刻,陳廷毫以及八宗聯(lián)盟的那些弟子,卻看向許青和隊長,實在是……這一幕,與他們之前所說,一模一樣。
許青干了三年捕兇司,從捕兇司的一個尋常隊員,一路成為了第七峰捕兇司的司長,這里面的彎彎繞繞,他無比熟悉。
隊長的年頭就更久了。
此刻眼看對方到來這般開口,許青向著紫玄上仙一抱拳。
“前輩,此事弟子可以處理,無妨。”
許青又向五峰老嫗以及陳廷毫抱拳,最終看了隊長一眼,邁步向著那兩個司律宮弟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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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熬夜是打算看踢人的,沒打算看踢球,yl真不爭氣??!
結(jié)果看完睡不著了,寫一張,繼續(xù)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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