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超乎常人的資質(zhì),配合無比努力的認(rèn)真、以及敏銳的洞察力和非凡的創(chuàng)造力,被仙宮認(rèn)可。
同時,其性格也溫和,接人待物,都讓人如沐春風(fēng)。
故而在仙宮內(nèi),被眾人所善。
此刻紛紛拜見。
許青也是含笑,在宿主的記憶里,對于這位,印象極好,二人之間的私交也是密切,且對方很多時候,都如親哥哥一般,對宿主很是寵溺。
所以眼看對方到來,許青笑著開口。
“四師兄,今日怎么有空,來了這里?”
第四真君先是向著眾人含笑,微微點頭,隨后轉(zhuǎn)頭望著許青,神情帶著如哥哥般的溫和。
“小師弟,師尊為你的事情,外出尋聘禮,臨走前叮囑我對你看管一番,不讓你繼續(xù)惹事?!?
說著,第四真君笑著搖頭,一副無奈的樣子。
“不過在我看來,無論你惹了什么事,師兄都可以幫你撫平,所以我重點留意的,是不讓一些別有目的之人,帶著惡意接近?!?
“比如……李天驕?!?
第四真君說著,語氣變得冰冷,目光變得凌厲,如劍一般,落在李天驕身上。
只是一眼。
李天驕渾身一震,倒退開來,只覺得身魂在這一瞬劇烈震蕩,甚至有一種自己的意識,要被排斥出所在身體之感。
這一幕,頓時就讓李天驕這里面色一變。
他是真切的感受到了,眼前這位第四真君,明顯具備了剝離自己之力。
“小師弟,你的伴讀,是師尊指定的,不好再多一個?!?
第四真君收回目光,神色恢復(fù)溫和,望向許青。
“尤其是一些用心不明者。”
“畢竟再有一個月,就是師尊輪值星環(huán),此過程中難免會有一些別有目的之修,試圖來接近你?!?
“所以,李天驕,你好大的膽子!”
“現(xiàn)在,立刻滾回學(xué)宮,罰你閉關(guān)三十年,以儆效尤!”
第四真君淡淡開口。
他的目光,他的話語,給了李天驕巨大的壓力,此刻忍不住再次倒退,甚至有種窒息之感,想要說些什么,也都說不出來。
許青聞,笑著點頭,并沒有去強(qiáng)行阻攔。
一方面是這點歷史的波瀾,還無法真正撬動時空。
另一方面,是許青的收獲,已足夠。
第四真君的出現(xiàn),有心看無心下,其目的與意義,一目了然。
另一方面,也是這李天驕自身,明顯已膽怯,失了斗意。
若是自己強(qiáng)行,有些無名。
于是許青欣然點頭。
“四師兄說的有道理,是我疏忽了?!?
第四真君聞,臉上笑容越發(fā)溫和,抬手間取出一壺酒,遞給了許青。
“昨日讓人去宮外的天玄城,你最喜歡的那家酒鋪,打了一壺天露,這東西一個月只有一壺,我想著你被師尊責(zé)罰,過了購買的時間,所以去買來,正要給你送去。”
許青聞,神采飛揚(yáng),一把接過,笑著道謝。
第四真君一樣微笑,正要開口。
可就在這時,一旁的鐘遲,眼看李天驕被震懾的失去了機(jī)會,他心底也有不甘。
他還想看看對方撬動歷史的結(jié)果如何,甚至還想著如何能獲得對方的憲。
若就這么的去閉關(guān),太過可惜。
所以他心底飛速衡量,此刻已有決斷。
“這第四真君,若不是外來者,我如何辭都沒關(guān)系,而反之,他如果是外來者,我就算是沉默,以后也終究會面對,甚至也有可能,我的身份對他來說,已不是隱秘?!?
想到這里,鐘遲忽然向許青那里,輕聲開口。
“少主,這位李天驕倒也有趣,戰(zhàn)前氣勢洶洶,辭輸了愿為伴讀百年,如今卻默不作聲的,一副灰溜溜的樣子,什么重諾之名,無稽之談罷了。”
“小的一會就將此事傳遍學(xué)宮,讓人知曉這李天驕的可笑!”
鐘遲話語一出,許青立刻感受到了時空的波瀾。
而第四真君猛地轉(zhuǎn)頭,目光冰冷,看向鐘遲。
與此同時,被震懾的李天驕,聽聞此話,其目中露出一抹掙扎,而后似豁了出去,驀然止步,轉(zhuǎn)身向著許青那里,竟直接跪拜下來。
“還請少主,全我名聲,李某認(rèn)賭服輸,若今日就這么離去,心中有結(jié)!”
其話語回蕩,使除許青外,無人能感應(yīng)到的時空波瀾,在這一刻,更強(qiáng)烈起來。
第四真君心底一沉,剛要開口。
許青已笑了起來,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,隨便的說了句。
“倒也有些道理?!?
“不過做我伴讀,此事不可能,你若真想完成承諾,去我的萬獸園,飼養(yǎng)靈獸一百年吧?!?
說完,許青望向第四真君。
“四師兄,你看這樣如何?”
第四真君露出啞然之意,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也罷,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,此事……就依你了。”
說著,他目光看似隨意的掃了掃鐘遲,邁步間,離開此刻,踏入虛無,漸漸不見蹤跡。
許青表情從始至終,都是含笑,此刻望著第四真君離去的方向,心底的猜測,已證實了大半。
“這位,定是外來者!”
“而他的做法……有些意思,阻止所有改變歷史的行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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