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拔腿就追。
裴如衍突然制止,“等等。”
“干嘛?”虞綿綿跑遠(yuǎn),回頭。
裴如衍目光落在地上,“錢掉了?!?
青石板上,褐色的錢袋子鼓鼓的,尤為顯眼。
虞綿綿瞬間心虛,折返回來,快速地?fù)炱疱X袋。
裴如衍看著,不起波瀾地囑咐,“表妹,少與不相干的人來往?!?
虞綿綿有些莫名,提著錢袋子轉(zhuǎn)頭就去追兔子了。
少了個人,庭院頓時安靜下來。
沈桑寧好奇地問,“你怎知那是不相干的人的錢?”
裴如衍避而不答,“你和表妹說的秘密,應(yīng)該就是關(guān)于那錢袋子吧。”
一說到這,她就認(rèn)真了,“秘密,答應(yīng)人家了,不好說?!?
雖然,什么也不說,感覺他也能猜到一半。
誰讓虞綿綿撿錢的心虛勁,跟偷錢似的。
裴如衍沒再問,沈桑寧放松的同時,也忽略了剛才他沒答的那個問題。
直到她進(jìn)房理賬,裴如衍的眼中才升起一抹復(fù)雜。
*
日光淡去,天色漸暗。
虞綿綿還在府里追兔子,眼看就要撲到,迎面和一粉色衣裙的女子撞上。
兔子又跑掉了,虞綿綿怨氣很重,“誰啊!”
抬頭,看見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二表嫂,她心里有些怪異。
二表嫂穿得粉嫩,但整個人卻透著妖艷的嫵媚,發(fā)髻亦有些亂,幾縷發(fā)絲半掛在外。
要么盤上去,要么散下來,這欲落不落的,一點(diǎn)都不端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