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如衍收到宋翹楚的傳信,得知裴徹在花樓飲酒,差點(diǎn)被謝玄下了東西。
若非有宋翹楚在,恐怕真的就著了謝玄的道。
“世子,還有些時(shí)間,屬下們?nèi)⒍咏踊貋??”陳書問道?
“不必了,”裴如衍沉著聲,“你去給宋姑娘傳個(gè)信。”
于是,裴徹在花樓歇了一夜。
寧國(guó)公氣憤不已,揚(yáng)要將他抓回來打一頓,說他不學(xué)好。
聽到這件事,唯一感到歡喜的人,是段姨娘。
段姨娘壓抑著狂喜,在一旁勸,“老爺,別氣別氣,兒子肯定有原因的,等他回來再說!”
晌午,這人還沒有回來。
裴徹在花樓悠悠轉(zhuǎn)醒,精神一陣恍惚,醒來什么都記不得。
宋翹楚走進(jìn)房中,揮了揮袖子想驅(qū)散空氣里的酒氣,“裴二公子,您昨夜好一頓鬧啊。”
“鬧?我怎么鬧了?”裴徹頭疼,記不起來。
“昨夜宣王殿下就在您隔壁呢,您喝醉了砸東西,還說誰離開您了,這都讓宣王聽見了,宣王殿下還送了您一壺酒,幫您消愁,您一喝就醉倒了?!彼温N楚一邊說,一邊看向一旁的酒壺。
裴徹聽聞,沉默地放空一陣。
反應(yīng)過來,將那酒壺拿起來敲了敲,又湊近聞了聞,只覺得一股怪味。
跟尋常的酒不同。
裴徹將蓋子掀開,里面的酒水竟是粉色的,這玩意能喝?
他擰起眉,不可思議道:“這是什么?”
宋翹楚無辜地?fù)u頭,“奴家不知。”
裴徹沉默,腦海中正懷疑著什么,忽聽外頭一陣喧鬧。
“裴二公子,你家來人抓你了,你快跑??!”老鴇在外面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