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個(gè)骨瘦如柴的女子,穿著還算新的衣裳,半遮著面,剛打開門,看著外頭陌生的男人,又警惕地將門闔上些,只留一條縫。
“你棗誰?”
也是怪了,平陽侯心里奇怪,怎么跟太子有關(guān)的線索和人,都愛遮面,他禮貌地問道:“請問您在這家住了多久了?”
女子覺得這問題冒犯,不客氣道:“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這家先前是否有一位姓謝的男子住過?不瞞你說,我是來尋一位親眷的?!逼疥柡钣窒雽嬒袢〕鰜?。
女子皺眉,“沒有沒有,我在這里住了十多年了?!?
平陽侯往女子被遮住的臉上掃了掃,糾結(jié)地想,太子化名了也有可能,會不會這位是太子妃呢?于是又問,“您的丈夫是否在——”
女子打斷,“你尋錯人了,我還沒出閣呢!”
說著,就將門重重闔上。
平陽侯被關(guān)在門外,手上捏著晉元帝要交給太子的信,他低頭,知道線索又?jǐn)嗔耍菹陆o的線索根本不靠譜。
也對,就太子的性子,連皇宮都待不住,怎么會長時(shí)間待在一個(gè)狹小的民房里,恐怕早就云游天下四海為家了。
至于陛下給的信,自然也是沒給出去。
虞紹在一邊弱弱問道:“爹,還去微生家嗎?”
平陽侯看著兒子憔悴的臉,哀嘆一聲,早知道是這樣一波三折,就不帶兒子出來吃苦頭了。
至于微生家那個(gè)還沒摘面具的護(hù)衛(wèi),平陽侯已經(jīng)不抱希望了。
因?yàn)閯偛?,對方竟然要在他面前摘面具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