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:“殿下說的是。”
待馬車駛遠,管家擦擦額頭的汗。
等這些話傳到越梟耳中,已是小半個時辰后的事了。
越梟面上沒有波動,平靜又禮貌地對宣王府管家道:“先生放心,我會解決好的?!?
待管家離去,越梟暫時沒采取任何行動。
半晌后,心腹回稟道:“家主,如您所料,您走后不久,鄭家的二少夫人便領(lǐng)著裴家的護衛(wèi)回了趟鄭家,然后帶著一些......‘鍋碗瓢盆’走了?!?
“嗯?!痹綏n望著自己的小金樹。
心腹不解,“只是屬下不解,您是怎么料到裴家會有此行動的?”
越梟云淡風(fēng)輕地笑了笑,鄭俊待妻子如何,他出入鄭家多次怎么會不知道?
而今裴家知曉裴氏女受欺凌,又怎么會坐視不理?
能料到裴家舉動,無非是了解謝桑寧和裴如衍的人品罷了,他們必會追究到底。
“猜的。”越梟懶得解釋。
心腹還真的相信了,“可是這樣,對您有什么好處?”
心腹怎么想,都覺得家主搬倒鄭家和宣王,是百害而無一利的,因為家主已經(jīng)牽涉其中,摘不干凈。
這次,越梟答了,他視線飄遠,望著虛空,“沒有連中三元的條件,就只能另辟蹊徑......”
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。
而此時的茂云縣,平陽侯已經(jīng)帶了一隊人馬,攔截住經(jīng)過茂云縣盤查、入關(guān)的越家商隊。
護送香粉和綾羅綢緞的商隊出示了通關(guān)文書,商隊的鏢師護著馬車,看著層層圍過來的京機衛(wèi)和為首的平陽侯,鏢師的語氣溫和帶著討好,但腳步?jīng)]有往后退一步,“官爺,我們都是大晉人,既有通關(guān)文書,也經(jīng)過了盤查的,不知官爺是有什么事?”
這場面,還不需平陽侯開口應(yīng)對,手下的周千戶就指揮著京機衛(wèi),“卸下馬車上的所有物件,細細盤查,一個也不能落下?!?
指令一出,二十幾名京機衛(wèi)毫不留情地上前,行為舉止沒有禮貌可,單手放在腰間佩刀上,一副威脅的意味不要太明顯。
鏢師氣得漲紅臉,“我們都是經(jīng)過盤查了的,是合法的生意,你們?nèi)绱瞬坏珘牧艘?guī)矩,也會損壞我們商隊的財物貨品,哪怕你們是官爺也要有相關(guān)的搜查令,才可以強行搜查?!?
“搜查令?”周絕期冷著面,表示沒聽說過這玩意,“京機衛(wèi),不需要搜查令,讓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