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再不說都要沒機會說了,“是越梟,但我并非聽命于他!而是——”
“夫君!”一直沉默的胡氏開了口,沖著鄭值搖頭,壓低聲道,“你若是供出......才是真的沒了活路??!”
鄭值皺眉,反駁,“難道現(xiàn)在就有活路了嗎,他會一直派人殺我們的,現(xiàn)在還沒入京,等入了京,就更方便殺人了!”
胡氏啞口無,幾次欲再張口,卻說不出別的話來,終是低下了頭。
但胡氏之,也讓鄭值多了些心眼,開始妄圖與平陽侯談條件,“我知道我的口供也很重要,我愿意主動招,侯爺可愿意盡力保住我全家性命?”
平陽侯毫不猶豫地點頭,沒有一點可信的程度。
但鄭值現(xiàn)在也沒有多的籌碼能討價還價,他神色凝重地先給自己找補一番,“我十年寒窗苦讀,一朝得中進(jìn)士,好不容易才有了縣令官位,我不在乎任職之地是繁華還是貧瘠,我只想一展宏圖,為百姓謀福祉,我想再花十年時間,定能官升三品,二十年必要封爵拜相,光宗耀祖,讓家族成為一等世族,然而現(xiàn)實并沒有......”
平陽侯的一點耐心,被他長篇大論消耗殆盡,誰有心思聽他講故事!
遂打斷,“說重點!再不說,殺手又來了。”
鄭值蹙了蹙眉,沒敢表示不滿,跳了一大段心歷路程,“是李家,當(dāng)初李家勢大,以下官的未來前途作為威脅,讓下官為他辦事,下官也是迫于無奈??!越梟實則只是李家走狗,若非是背后有李家,我們鄭氏怎么會將一個乞丐商賈奉為座上賓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