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姜璃,我的意思是,我可以保證再也不惹你不愉,往后都護(hù)你周全,你能不能不要因此我一次過錯(cuò),而徹底不再信我?”謝玄生怕自己說錯(cuò)話,每個(gè)字都是經(jīng)過仔細(xì)思量。
這會(huì)兒,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王爺?shù)钕碌尿湴磷鹳F,只想讓心儀的姑娘給自己一次機(jī)會(huì)。
姜璃根本沒有被表白的羞澀,“宣王殿下,李氏貪污河道款的事,在您眼中難道不重要嗎?”
謝玄面色一僵,“我......”
姜璃平淡地扯了扯嘴角,“既然殿下一心想與我說明白,那請(qǐng)恕卑職說些不敬之,李氏是您的母族,李敬是您的舅舅,他的所作所為,您當(dāng)真毫不知情嗎?”
謝玄覺得冤枉,旁的事,舅父都與他說,但唯獨(dú)河道之事......
“我真的不知情啊!”謝玄竭力道。
光說不知情,又太過蒼白,他看著姜璃毫無信任可的雙眸,急得想上前拉住對(duì)方。
可他一伸手,就被姜璃躲了去。
“殿下請(qǐng)自重。”
謝玄回籠些理智,收回手,“我自重,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真的不知情,舅父做的事,與我無關(guān)??!”
姜璃不說信或不信,垂眸后退一步,“殿下說無關(guān),可您的舅父做的許多事,都是為了您,即便做時(shí)您不知情,但最后的獲利,享受的也是您罷?”
謝玄眉宇愁成一條線,“可舅父做的,就是舅父做的,如果按照你的思想,我身為大晉皇子,食大晉俸祿,俸祿來源于國庫,國庫的收入又來源于百姓稅務(wù),或許有些人因稅而生活艱難,難道他們的艱難是我造成的?”
他加重疑問的語氣,雖是疑問,但他心中自有答案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