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夫淫婦,咎由自取,罪有應(yīng)得。
秋漢廣氣得大聲尖叫,渾身顫抖,像是一頭失控的獅子,“我要見滿安妮......讓秋咖藍來見我,秋魚讓她們來見我。”
他確實殺妻,殺死岳父岳母,秋魚恨他,要他死,他還沒那么崩潰。
可滿安妮是他少年時的白月光,為了她將來能過好日子,他娶老婆,殺老婆,努力做事業(yè)。
同她生兒育女,以為她從一而終,對他情比金堅。
沒想到她竟然敢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勾搭。
秋魚笑了,笑得特別張狂,“爸爸,你還看不清嗎?你入獄這么多天,后媽來看過你嗎?秋咖藍可曾出現(xiàn)過?”
自從出事后,滿安妮都不敢出門。
她就是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因此母女倆一直在埋怨秋漢廣,從來沒有要過來探望他的心思。
秋魚的話,每一句都戳在秋汗廣的肺管子上。
他這會兒毫無理智。
秋魚感覺他似乎要炸掉了。
就在秋魚以為秋汗廣會把自己氣死的時候。
他忽然安靜下來,瞪著秋魚聲音沙啞道:“你幫我給兩個弟弟做親子鑒定,我要知道,他們是不是我的兒子?!?
秋咖藍肯定是他的女兒,那時候他們還愛的死去活來。
滿安妮沒那個膽子,在那時候就背叛他。
秋魚嘲諷冷笑,“我為什么要幫你?”